“李培盛!”
祈天澈放下书籍,叫唤。
李培盛忙不迭进来听主子吩咐。
“谁让你在她面前胡说了?”冷冷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李培盛冷汗直冒,又佯装抽耳刮子,“爷,奴才多嘴,奴才该打!”
“去库房挑件东西吧。”
李培盛的动作顿时停住,不敢相信的抬头,是爷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
“爷,是赏,不是罚?”
祈天澈起身,从怀中拿出腰佩,轻笑,“怎么?你想受罚?”
李培盛连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溜烟地往书架后的库房走去,经过书案时,他居然发现爷方才看的书是论语!
爷打十岁就能背这本书了,那他方才不就是……在装?
噢!看来爷跟太孙妃之间比都不用比了,胜负已分!
太孙妃再如何聪明、如何彪悍也玩不过爷的。
祈天澈将腰佩收好,嘴角浮现出浅浅笑意,负手走出书房。
她犟归犟,但会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倔归倔,但知道自己错了后会跑来说一大通有的没的后才别扭地道歉,虽然听来不像。
试问,这般有趣可爱的人儿谁不想留在身边?
※
这边,怀瑾才回到,要进屋时,忽然停下来,转身看横在落梅院与似雪院中间的那面墙,再想起自己有内力的事。
“娘娘,您要做什么?”包子见到主子突然后退几步好像要做什么危险动作的样子,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试飞。”怀瑾嫣然一笑,当即提气涌泉穴。
霎时,身子拔地而起,目标飞过那面墙!
还真的成功飞起来了,她咧嘴直乐,但忘了有个词叫乐极生悲,就在她快飞跃那面足有六米高的墙时,身子不受控地直直往前撞去。
她特么忘了,这劳什子的轻功,她还不会驾驭啊!
粉绿色的身影就这样以青蛙的姿态华丽丽地冲出横在承阳殿中间的那面墙,然后,坠落。
砰!
尘土飞扬。
更可恶的是,还以匍匐的姿态摔在
一个男人的脚下!
☆、咱将还没办的事先办了吧
她抬头,看到了一张英俊逼人的脸,正似笑非笑地俯首看她。
“免礼。”
免礼?他居然将她的狼狈当做是行礼岑!
“这好像是你出冷宫以来第一次对本宫如此恭敬。”他负手而立,威仪浑然天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