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猛一晃动,火车在减速。
徐钰鸣胳膊悬在半空,掌心腾起火辣痛感,一跳一跳抽动,明眸泛起盈盈水光:“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我同样是养大你的哥哥!”
“全徐家压根就没有一个人期待我出生,你现在又在装好人!”徐钰鸣嗓音染带哭腔:“烦不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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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见他◎
火车驶入站台,照明依次亮起,凌晨的交通枢纽站灯火通明,如蛰伏在暗处庞然巨兽,凝视南来北往进站列车。
虽是大站,不过停靠时间极短,约摸两三分钟的空隙,代表发车的口哨吹响,伴随咣当声,站台逐渐后退。
李奕不知何时出去了。
自方才爆发,徐钰鸣未说半字,他斜靠沙发,手背托住侧脸,膝盖曲起抵到锁骨,望向外面黑夜时睫毛挂着泪。
阅读灯折过去,笼层浅浅朦胧的黄晕,为他本就柔和五官添了几分平静。
“钰钰。”
徐羽树常年在外奔波,他肤色晒得匀称,食指沿徐钰鸣清晰可见的血管上移,直到与其五指相扣,才如给予奖励般拉高狠狠偷香。
他半阖眼,鼻尖抵在小钰手背,呼出的气落在人微凉皮肤,结果怎么吸怎么亲都不满足,他开始用唇一点点去抿徐钰鸣软肉。
“怎么不理哥哥?”
他未控制力度,疼痛感赫然,徐钰鸣累得腿根发酸,一个字都不愿说,用另外只手呼到徐羽树头顶作回答。
后者也不恼,反而极为享受轻笑。
相较于惯用手,徐羽树左手食指略显笨拙,一连带极出几滴晶莹水珠。
徐钰鸣不想理他,头靠在椅背,胸口随呼吸起伏,经过几次热敷,青紫消去很多,可牙印依旧绕在小笋尖尖,看起来略显香艳。
偏偏徐羽树不依不饶,徐钰鸣听得心烦,冲人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小模样看得徐羽树牙痒,频率规律的手指忽然转换成掌,带几分无可奈何使劲蹭。
“小坏蛋。”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小水浇得掌心湿漉。
这一下仿佛泄去全部疲惫,腿根酸麻感消失,徐钰鸣呼出口气。
“起来。”
不知是受凉还是怎么回事,他头痛欲裂,先前徐羽树那句话成了刺,脑仁一跳一跳疼,心里憋着火发不出来。
“要不打哥哥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