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少年对这一切毫无所觉,侧着头只留下一个羞涩的侧脸,语气温软着问:“怎么样,好看吗?”
司煜深吸进一大口气,默默把医院被子往上盖了盖。
他想相岩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穿得这是成何体统!
他在品牌店远远看了一眼都觉心惊,现在仔细一看更是动人心魄。
他沉声道:“好看的,就是不太适合你。”天天穿成这样出门那还得了?
安遥闻言微微皱了下眉,心里有点小失落。
对方这么说应该是在委婉地表达不好看的意思吧。
他还没得及把羽绒服穿上,就听对方继续道:“以后可以在家里穿。”
安遥:?
司煜深身体素质过硬,一瓶药下去病好了大半,下午体温一直维持在正常数值。
赶在太阳下山之前,两人踏着温暖的日光回了家。
见两人是一起回来的,宋星感慨了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安遥:?
司煜深:……
晚上司煜深是在自己房间睡的。
他虽然很想找点理由赖在安遥房间,但考虑自己在感冒,只好作罢。
只能过几天再去了。
第二天是工作日,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一到放学、下班时间,一家人都急匆匆地往家赶。
今天有一项重要的集体活动。
——带小白做绝育。
坐在车上,宋星担忧道:“我看网上说猫会对带她去绝育的人产生恨意,所以一般会在宠物医院演一场救援失败依依惜别的戏,我们是不是也得演一场?”
“那谁来扮演那个抢猫的恶人呢?”安遥问。
话音刚落三个人的目光齐齐飘向司煜深。
司煜深:……
他扯了扯嘴角,好脾气道:“行,我来。”
“小白这么聪明,会不会已经听懂了。”童嘉树悠悠道。
几人闻言视线转向猫包。
只见通体纯白的小猫半阖着金黄色的眼眸,缓缓转过身把屁股对着几人。
就很不屑。
到了手术室门口,一家人来了场蹩脚的抢猫大戏。
具体表现为司煜深坏人演得并不迫真,一番反派发言毫无感情。
而宋星又过于投入,表情痛楚,声音凄厉,像是在上演一场生离死别。
安遥和童嘉树则是干巴巴地棒读:“啊快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