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瑞霖一眼看穿的神情,笑中带狠,“什么江城第一大当家,不过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
容止呼吸一沉,眼神里的森寒阴冷,肃杀嗜血,比厉鬼还要可怖。
下一秒,黑色的皮鞋踩在了戴瑞霖的小腿骨上。
碾压。
骨裂。
“啊!”
戴瑞霖痛得大叫。
容止眼神冷锐,像锋利的刀,脸上的力度一点点增加。
“啊!!!”戴瑞霖痛得快要晕死过去,不停地惨叫。
桑榆晚心里突然一激灵,短暂的清醒,“二爷,快放我下来。”
容止抱得更紧了,声线沉冷,“别乱动,这里可没有解药。”
幽幽男声,传至耳畔,桑榆晚身体莫名颤栗,一双星眸蒙上了一层盈盈水光。
药效上头。
容止赶紧抱着她,阔步走了出去。
桑榆晚趴在他的怀里,全身筋骨好像都被抽掉了,整个人软绵绵的。
容止身上的味道淡淡掠过她的鼻翼。
轻盈而深邃的木质香调。
沉静,内敛,让人心安。
她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一些,俏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二爷。”沈千劫带着庄园的安保部门过来了。
容止低眸,脸色阴郁,“这个人,我要他在江城消失。”
沈千劫看着趴在地上的戴瑞霖,眼神凶狠了起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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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抱着桑榆晚走出包间。
黑衣人上前,压低了声音,“二爷,戴瑞霖的秘书招了。他们给明朗下了迷药,给夫人下的是欢情散。”
容止脸色阴骇,实在吓人。
黑衣人不敢再多言。
弦思处理完明媚和秦知画之间的纠纷,匆匆赶到车边等着。
见他们过来,愕然失色,“二爷,夫人这是?”
黑衣人拉开了后座车门。
容止抱着桑榆晚坐了进去。
弦思反应迅,上了副驾驶。
黑衣人动了车子。
弦思见状,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明朗呢?”
黑衣人升起了车内隔板,回道,“中了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