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筝问:“怎么经营呢?“
庄倩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做真实的自己。喜欢你、欣赏你的人,自然会靠近;而筛选出去的,都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
向筝的脑海里,电光火石,如火花噼啪作响。
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与其在这杞人忧天,猜测程序的后续反应和心理,不如直爽一点,开门见山。
就算最坏的结果……能坏到哪里去呢?
已经领证了。
总不至于婚前没公布学历,就被判婚姻死刑吧。
向筝脸上绽放了一朵大大的花儿,今晚她绝对不要加班,她要和程序谈一谈。
忽然,她脸色一变,身下似乎有点热流。
那感觉太熟悉了。
可不对啊,她怀孕了。
难道因为压力太大,悲剧了?
向筝二话不说,一往无前冲向卫生间。
当她看到内衣上的红点点时,泪水冲出了眼眶。
不由得多想,她颤巍巍拿出手机,按照肌肉记忆摁下程序的号码前三位,完整的号码弹了出来。
接通的一瞬间,向筝哆哆嗦嗦哭道:“程序,我……我好像流产了。“
*
二十分钟前,程序和箫聿并坐,对面是领导高威和hr贺芸。
贺芸脸上的笑,都堆成了褶子,收到律师函这种事情,还是她从事hr以来第一次。
就,吓了一跳。
“序哥,你这就不地道了,好说歹说大家曾经共事一场,什么事情不好商量,非得叫上律师啊?”
程序心中冷笑,他和颜悦色的时候,可有人在听?
人们惯于欺软怕硬的。
“我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我的结论是你们给出的赔偿金我不接受,我要按照法定来。”
别看招人的时候,hr大手一挥,全县大大的。到了给赔偿金时,一分一厘都要争一争。
况且这个口子一旦开了,以后队伍就不好带了。
贺芸向高威发出了一个求救信号,而后声色俱厉道:“真要对簿公堂,也是冯晨和你对。他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坑害前上司,这是个人行为,与公司何干?你要是真不顾旧情,那就打好了。”
程序懒得开口再和这个女人争辩,既然有代言,就交给律师了。
“人力总,贺女士,你可以不在乎一枚棋子的死活。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冯晨被官司缠身,就一定会产生误工费,这是你们公司的损失。如果你们彻底放弃了他,再招一个产品经理,就要付出和我的客户程先生差不多的薪水。你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裁了我的客户,现在又以同等价格招聘回来一个,还要面临时间的磨合,企业文化的磨合,人员之间的磨合,从而又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你们这一顿操作,到底为了什么?意义何在?”
打蛇打七寸,箫聿只用几句话,就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