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去,但宅子里又不是只有周长老一人。”秦默默理直气壮,越说越有精神:“这名打杂弟子说话故意说了一半,又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符纸后补上去栽赃给我,我看他就是居心不良。
凭什么他说的话就可信,我师兄的话就不可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位打杂弟子和宋间形影不离,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一丘之貉!”
一顿扯皮后,闾丘岭把秦默默、银衡、孙鞍全都扣在了昭天门,等近一步取证再做定论。
证人孙鞍:“???”
……
没人的时候,秦默默拿出了药炉,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绿眼睛,道,
“他们不是主人爹爹杀的。”
秦默默追问详情。
据药炉所说,她爹得知她娘身死,杀气腾腾地去找宋间,但宋间在那之前就已经死了。
后面听说周开雯想栽赃给她,又跑去杀周开雯。
可等她爹去的时候,周开雯也已经死了……
难怪她问的时候,她爹没有应,应该是太生气了,连解释都没有。
如果周开雯不是她爹所杀,也不是银衡所为,那孙鞍被她拉下水绝不冤枉,也就只有他能做到。
但他理应做得更完美一些,为何会留下符纸这么大的破绽呢?
无论是出现的时间,还是纸张的选择都不明智。
她有一个猜测,不过要见到银衡才能知道。
昭天门的牢笼简单粗暴,一人一个阵法,与外界完全阻隔,严严实实,内外都无法直视。
她能怎么办?
破阵喽。
结案
秦默默用了小半日才能单向看到外面,只见一只白团子吧嗒吧嗒蹦过来,无障碍落在她的肩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我来了。
秦默默:“……”
他的能力还真是方便啊。
不仅如此,似乎还有一双透视眼。
“你能看到四师兄在哪间吗?”秦默默试着问道。
“你旁边。”渊道。
“你能让他过来吗?”
言毕,紧挨着隔壁的结界上出现了一个可容一人进出的洞口。
师兄妹两人四目相对:“……”
秦默默把银衡叫到自己这边,各自坐在一个蒲团上。
“师兄,你在周开雯的房间里找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