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清就知道这人的解围背后有代价,瞧瞧,这不就来了吗?
他看眼喻逢,中规中矩道:“我都行,主要看静檀自己。”
“看他自己就得躲在小镇当软柿子。”喻逢说,“你应该见过谢述那一家子,看着张牙舞爪很凶,实则一戳就漏气的软脚虾。”
“哥。”喻静檀无奈喊道,“你说得软脚虾刚把咱们含清弟弟弄成这样。”
指着林含清打着石膏的胳膊。
受牵连的林含清只想翻白眼,怀疑起这顿饭的真正用意。
“所以你不打算给他讨个说法?”喻逢问。
如果不是深陷其中,林含清简直想给喻逢比个大拇指,铺垫那么长,原来真正想说的在这。
喻静檀不想谈,喻逢也没再提。
在菜端上后,两人后知后觉愧疚,为弥补给林含清碗里装得满满当当,差点把他左手累废了。
一顿饭吃两小时。
分道扬镳的时候,喻逢从后门先走了,他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这对公务人员来说奢侈的地方。
林含清和喻静檀并肩往外走。
“趁着这段时间你胳膊受伤的同居时光,你再多了解了解徐鹤亭。”
“怎么?”
“他那个人太能藏。”喻静檀半点不怕被骂背后蛐蛐好友对象,“你知道他辅修过心理学吧?”
林含清点点头:“他说过。”
喻静檀双手插兜,低头看着脚尖:“找过我哥后去学的。你别这样看我,我不是说他有病。就算他成专业心理医生,你也不能当他的病患。”
没医德的心理医生会利用弱点掌控病人。
此时已到门口。
林含清一眼看见没挪过窝的那辆车,抬手给了喻静檀一个拥抱:“我知道,但他不会的。”
回去的路上,林含清察觉到徐鹤亭的情绪不高,异常静默。
往旁边看好几次,徐鹤亭始终没开腔。
应该不是没能去成饭局的缘故,徐鹤亭不是个在事后甩脸子的人。
只能是在他吃饭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事。
林含清心里有了数,佯装没发现徐鹤亭情绪不对的事,和往常一样闲聊起来。
“吃饭的时候他们提议过年时候去旅游,你有时间吗?”
徐鹤亭慢半拍:“这是在邀请我?”
林含清:“那不然你理解为我在通知你。”
徐鹤亭想了想手里的工作:“好。”
这几年除开正常调休及放假,他的年假一天没用过,从前没机会用得上。
林含清唇角微勾:“你刚才在想什么?”
徐鹤亭不想去问上次和官黔偶遇后有没有加对方好友,但有些事确实难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