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不公平,他想让徐鹤亭在他面前展示自我,而不是一些避免不了的外在情况。
徐鹤亭就着他小手乱作妖的手势弯腰来看他,眼眸底色沉郁到看不懂:“你胳膊还受着伤呢。”
“哦,我知道啊。”
徐鹤亭觉得他在装傻,也或者是想借伤发挥,不管是哪种,都充满一股子稍微试出不对掉头就跑的狡猾味道。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受到他又想跑的呢?
刚刚不久饭后他要回家?
不对,应该更久前吧。
那就是他出差归来医院办公室的重逢,品出自己蓄意诱惑。
似乎也不够,徐鹤亭的视线扫过林含清坐着的方寸几里,出差前请他来家里吃饭那次,在这张沙发上当肉垫,打着他不肯放的旗号抱着睡午觉。
也许那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占有欲恐怖到可怕,那么之后的相处是在步步试探,也在不断斟酌。
事到如今才明白他承受不了想逃,是不是为时过晚呢。
徐鹤亭由着坐在沙发上无端矮半截的林含清解开皮带丢地上,然后小猫似的偷偷向上看一眼,见自己没太大反应,放心地掀开毛衣下摆,窥见几次没能相识的腹肌。
他喜欢到眼睛发光,怕唐突似的抬起手屈指数次还是没贴上去,脸上写着艳羡。
徐鹤亭漫不经心地想,这次不会再给他逃跑的机会。
都住在眼皮底下,还能让林含清有精力,是他的不是。
思及至此,徐鹤亭握住他犹豫好半天的手按在腹肌上,顺便将毛衣上撩。
视觉与触觉双重刺激,林含清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这不再是简单的欣赏。
虽然在他和徐鹤亭间用这个词太过单纯。
“还满意吗?”
“嗯,真的蛮好的。”林含清满足的摸了一遍,“比以前看过的都好。”
徐鹤亭的笑容微顿,差点忘记他在国外有过前任的事,心底冒出一股散不掉的酸味。
攥住林含清的手让他去感受人鱼线,作为礼尚往来的,徐鹤亭去咬他的耳朵,呼吸炙热,轻声呢喃完转身进了卧室。
呆愣在沙发上的林含清过了五分钟,猛地把脸埋进胳膊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到滴血。
卧室与浴室的门似乎没关,里面的水声清晰传出来,像九转十八弯似的带着回音。
林含清单手捂着耳朵不去听,可那水声跟盘丝洞的妖精似的缠缠绕绕,愣是钻进他的心里,诱得他不住去想徐鹤亭进去前留下的那句话。
这一想,他整个人的温度上来了。
那是能做的事吗?
他在这方面见识颇少,无从验证。
最初为了学习,选得是实用和偏纯爱的片子,很干净的。
单靠想象,林含清快冒烟了,抓过手机想搜索一下,又觉得实在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