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秦天问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无法多言,毕竟上级的命令不容置疑。
他心中已有了些计划,棒梗这小子本性难移,经过此事,他对这孩子的厌恶愈加深。
于是乎,他决定利用秦淮茹即将游街示众的时机,设法诱使棒梗现身。
倘若这小子头脑热贸然出现,那就再次将其送入牢狱,对付这样一个忘恩负义之人,秦天问自有千百种方法应对。
“明白了,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过现在秦淮茹已经被带出去了,她今天就要开始游街示众了吗?”秦天问抬眼看向张书记,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打算。
秦淮茹一旦游街,必将引来大量围观,基于棒梗的性格和脾性,秦天问料想他难以按捺怒火而出面。
若这小子能安分守己,倒也算他运气,若怀恨在心欲图报复,那便是自寻死路,想要在他眼皮底下翻云覆雨,无异于螳臂挡车。
你不是刚认了娄董、谭家作义父,借此机会溜出来了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再把你送回监狱便解决了!
秦天问心中暗自思量,他坚信棒梗绝非能忍辱负重之辈。
毕竟,其母遭受游街示众之辱,以棒梗那种性情,若能忍气吞声实属匪夷所思,恐怕这背后的家庭矛盾早已与展雨履结下不解之缘。
“游街这件事必不可少,能够有效转移部分公众视线。”张书记表示赞同。
尽管李厂长无权直接下令游街,但他对付秦淮茹却轻而易举。
此女子行为有失道德,本就咎由自取,纵然她身为三名子女的母亲,该受游街示众之罚亦无法逃脱。
秦天问听了这话,也点头同意,既然决定了要游街示众,就必须尽早做好准备。
“此事就由我和何大哥来操办吧,眼下我们正好闲暇,去趟钢铁厂周边策划一番还是不成问题的。”
秦天问决定一肩挑起,游街这样的事他势必要参与,这不仅是引诱棒梗现身的策略,也是目睹秦淮茹落魄境遇的手段。
他并非慈悲为怀之人,秦淮茹一家曾多次算计他,如今难得抓住机会,他定要让秦淮茹身败名裂。
然而,当秦天问说出这番话时,傻柱在旁边有些不满起来,毕竟后厨的工作还等着他,若是外出参加游街,岂不是耽误了做饭?
“游街的事你去就行了,后厨那里我还得做饭呢,要么——”
“让马华顶上就行,平时你不也常让他做大锅菜吗?”
秦天问挥手打断了傻柱的话,认为做饭哪有游街重要,哪有押解秦淮茹重要?何况后厨许多事务原本就是马华负责的,傻柱这位主厨其实并不那么忙碌。
“……”
“行了,出吧,我知道你心里不太乐意,但我们都到了这个关头,还能继续隐瞒庇护吗?”
他深知傻柱性格中带有一丝仁慈,加上秦淮茹又是同院邻居,对她被拉出去游行,傻柱难免心生不忍。
因此,为了安抚傻柱的心理,秦天问巧妙地劝说了他一下。
表面上是宽慰之词,实际上他更希望傻柱亲眼见证秦淮茹一家人的忘恩负义,以及棒梗究竟有多么丧心病狂!
帝都之中,
当秦天问、傻柱及街道工作人员带着秦淮茹游街时,这一幕无疑引起了不小的震撼。
须知,在这个时代,游街已是极为严厉的惩罚措施,通常只有罪大恶极或犯下不可原谅错误的人才会遭受此等处罚。
秦淮茹因与李厂长有染,鉴于李厂长身为轧钢厂厂长的身份,必须采取特殊处理方式,先行向上级领导汇报,才能对他下达相应处分。
与李厂长生不正当关系的秦淮茹,并无显赫的身份与深厚的背景,这样的人物被揪出来示众无疑是最适宜的选择。
果不其然,秦淮茹颈间挂着一块揭示罪状的木牌,详尽刻画了她与李厂长私通的经过,据说此事已在坊间流传得沸沸扬扬。
“啧啧,这不是四合院那位秦淮茹吗?怎么还给拉出来游街了?”
“可不是么,不过瞧那牌子上的内容,似乎是秦淮茹与轧钢厂的李厂长有染。”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像是那么一回事。不过我记得秦淮茹不是有仨孩子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知道,秦淮茹先前的丈夫贾东旭遭遇不幸去世了,后来她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位老母亲艰难度日,听说她在轧钢厂也只是个临时工,难不成……”
“哦,原来如此,轧钢厂临时工每月才二十来块工资,拉扯一个小孩还过得去,但面对生活的重压,难免会有人采取‘四三氏’那样的做法。”
“明白了,那秦淮茹跟李厂长的事情倒也能理解了,毕竟为了生存,为了支撑一家人的生活嘛。”
“得了,这女人真是不知羞耻!给她扔臭鸡蛋!”
“对啊,秦淮茹真给咱们女同胞丢脸,游街算轻的,这种人就该关进大牢!”
……
……
……
围观的民众口中议论纷纷,这个时代没什么娱乐活动,碰到有人被拉出来游街,大家都乐意谈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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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秦淮茹,人们的评价可谓是两极分化,有人认为秦淮茹面容姣好,与李厂长之事也有其苦衷可以理解。
男人们对此或许不太在意,但女同胞们却坚决反对,她们认为秦淮茹玷污了女性的贞洁,对她扔臭鸡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游街本就是不多见的场面,如今秦淮茹又因犯下禁忌之事,自然必须承受公开羞辱。
成堆的臭鸡蛋、剩饭残渣如同雨点般朝秦淮茹头上砸去,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从路旁人群的口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