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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你以前当过兵（第2页）
谈及隐秘的过往，周颂毫不避讳。
言外之意，他是依靠前妻的背景，才顺利进入京华。
陈挽闪过一丝尴尬，迅速转换话题：“那也很厉害了，不愧是国防科大的高材生。”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武可安邦，文可兴国。”
“陈小姐谬赞。”
周颂喉咙笑了一声。
送到堂前，他再次抬腕看表。
“我还有事，陈小姐再会。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梨园苑的经理。”
“麻烦你了。”
“陈小姐客气。”
许是真的有重要会议，周颂赶时间，步履生风。
陈挽摸黑落座。
舞台上，楚霸王一身鳞甲，持剑威而不重。
临到末路，慷慨悲歌。
“虞兮虞兮奈若何！”
虞姬伸兰花指，作弹泪之姿。
“妾随大王，生死无悔。”
一曲毕，灯光亮起。
陈挽有些动容，转头，姜时漾竟然靠着椅背睡着了。
座位前都供有取暖的烤炉，但毕竟快入冬了，气温骤降。
寒潮裹挟着湿气，像个慢性毒药，属实冻人刺骨。
陈挽找服务员要来一张薄毯，轻轻盖在她膝盖上。
姜时漾浅眠。
她动了动然后睁眼，睡眼惺忪，嗓音也有些松哑。
“戏散了？”
“还有一出，《牡丹亭》。”
姜时漾揉揉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时漾姐，你是太累了吧。”
姜时漾坐直身，稍微松动筋骨，“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坐会都腰酸背痛。”
她比陈挽大八岁，但岁月格外眷顾，没有在她紧致的脸蛋上，留下一丝痕迹。
“是不是这椅子太硬，坐着不舒服？”
姜时漾叹气，“是有点，我忍忍就好。”
“要不我去前台给你拿个靠垫。”
“你别折腾了。”姜时漾无奈一笑，“你知道我的，我最怕麻烦别人。”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话。”
陈挽走到前台，却被告知并不提供靠枕之类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