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念你。落凝。”钥流锦静静的看着身下媚态横生的人儿,就是他,就是这个身体,完美无暇的骨骼,精巧细腻的皮肤。绸缎一般的让人爱不释手。细致的锁骨勾着淡淡的哀伤,那眼神纠缠着满满的爱恋和矛盾。
就是爱你。这世界上再没有谁可以让我丧失理智一般的去爱。除了你。也只有你。让我疯狂。
“落凝落凝”钥流锦抱着温捻凝有些无助的身体。是了,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落凝,死心塌地爱着自己的落凝,在每一场欢爱中都被自己弄的体无完肤却从不懂得拒绝自己的落凝,即使是背叛自己,也藏不了眼神里那悲伤的爱意。
伸手,捧起他美丽的脸庞,钥流锦深情的在那光滑地额心烙下一个吻:“我爱你。”
一阵剧烈的疼痛。世界天昏地暗。
钥流锦看着温捻凝一如旧往的昏死过去,两人的紧贴地密处绽放的血花提醒自己,在那些尘封的岁月,他曾经觉得会忘记,却如今依然熟稔于心的一切。
他不是不知道这样没有任何前奏的进入会让他痛的不能自已,可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他爱他,爱到一看见他的身体,周身血液就开始兴奋到极致。他一次一次的贯穿,一次次极端的律动,无疑是给这身体带来一场浩大的灾难。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他控制不了自己去爱他。
他那么爱他。即使明知道他身体里有着与自己相通的血脉,即使这爱在旁人眼里简直被沦为不耻。可是他就是爱。他要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温捻凝,更因为他是自己最成功的。
创造品。
他极尽病态的爱恋这么强大,强大到,即使与全世界为敌,他也,不怕
作者有话要说:偶疯了偶把小锦也闹疯了
可怜的落凝妈对不起你囧!
【爱的软肋】
暧昧的喘息,紊乱的心跳。再加上房间里微微泛红的吊灯,这一切都昭示了一个别样意味的事实。那就是
“我们来讲故事吧~落凝~~”撒娇的颤音加上八爪鱼一般缠绕的密不透风的身体,温捻凝幽怨地看着钥流锦天真有乖巧的脸,张了张口,却吐不半个字来。
“你默许了么??那么好吧,我先讲个故事给你听好嘛~”话音里的兴奋明显宣告着它的主人此刻心情是多么的热血澎湃。被牢牢缠绕的温捻凝再次无助看着钥流锦赤-裸又让人喷血的身体,目光在极度的压抑住忍住了往下看的冲动。
这个人,永远具有磨练自己意志的能力。可是自己已经习惯了么?习惯每次和他疯狂的欢爱之后,自己要死的疲惫和身后痛的要把一口牙齿都咬碎的伤口。早在他疯狂要自己之初就已经痛的晕过去的自己,每次都无法享受过程中的任何快感,只能由着他在自己身体里放肆驰骋,他看不到任何过程。只知道每次过后他清醒过来,四肢疲惫的像是死过一次,可是后-穴却被异常仔细的清理而后认真的敷好药。只有那间断性的刺痛提醒自己再一次的活过来。
可是,他就是恨不起来。哪怕是强烈的害怕,哪怕是想在他某一次的强取豪夺中死去,他永远无法拒绝他的要求。任何要求。
是舍不得,舍不得看到那双美丽的凤眼里慢慢退灭的深情,还是舍不得,舍不得拒绝他的每一个要求。他的霸道而不及一切的爱,仿佛是一座牢笼。在束缚了自己无法计算的岁月之后,仿佛仅仅是沉睡了片刻,终于再度取回那高贵而无与伦比的地位
“啊咝~!”陷在回忆里的温捻凝被脖颈上传来的刺痛惊回神,继而呆呆的看着钥流锦恶狠狠的离开自己的颈窝。忽视自己脖颈上明晰的齿痕,视线完全聚集在钥流锦委屈的水汪汪的瞳孔上,那睫毛几乎就要挂上晶莹的泪珠,满脸都在控诉着对温捻凝走神的不满。
“你在偷偷想谁,??”霸道又凶狠的质问,钥流锦像只发怒的小野猫一般张牙舞爪。温捻凝却突然笑了:“除了你之外我还能想谁呢。”淡淡的语气,透出几分无可奈何。却被钥流锦敏感的抓住那话音里潜藏的情意,一张脸顿时变换的深情,凤眼水一般碧澈清亮,温柔的说:“我在你身边还用想么?真是傻瓜”有那么一瞬间,温捻凝被这话里的暖意怔住,呆呆的看着钥流锦温柔的双眼,那眼底分明写着满满的爱恋。
没错,他就是那么爱着自己。霸道而蛮横的爱意充斥在彼此的经络之间,束缚着自己的一切权利,却,让人无法去恨。
忍不住的,温捻凝轻轻扬起脸,吻上钥流锦薄络的唇线。微微的怔愣,随后在第一时间准确的勾住那方缓缓游离的小舌,钥流锦迅速化被动为主动,卖力的加深这个吻的热度。手指忍不住的滑进被子里,熟稔的握住某人身体的炙热之源。温捻凝一个激灵,大梦初醒一般飞快的抽回小舌,随即挣开钥流锦的束缚飞快的钻进棉被里,第一时间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裹的密不透风。
钥流锦愣愣的看着温捻凝一连串的动作,直到他把自己裹的像个粽子一般还不忘给他保持距离。钥流锦黑了脸,忍不住低吼:“你就那么怕我么!?”被子里的人一哆嗦,继而转过哀怨的脸深深的看了他几秒钟,又飞快的缩回被里去。钥流锦嘴角一凛,低声道:“落凝。转回来。”被子里的人不安的蠕动几下,终究还是听话的把身体转回来,却还迟疑着不敢靠近钥流锦。一只优美的手臂当空而来,一把掀了温遮挡着温捻凝身体的物什,在他惊慌失措的表情中狠狠的把他搂紧,低头,异常柔和的在他耳边轻声说:“落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