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公司办公室,就看到夏桉大摇大摆的摊在她新买的意大利牛皮沙发上,那样子,就跟被别人吸了精气似的,萎靡不振。
“怎么一大早来我这里瘫着?”谢安衾走过去。
“给你送手机啊,”夏桉抬起头,见谢安衾精神抖擞,纳闷道,“你精神头怎么这么好?”
明明昨晚就她喝的最多,怎么今天她看起来跟没事人似的。
谢安衾拿过手机,闻言耸了耸肩,“主要是我身体好,受得住。”
她才不是什么老当益壮!
夏桉:“。。。”
这拐着弯骂谁身体差呢?
夏桉懒得跟她掰扯,“对了,酒吧经理给我来电话,说你车还在那里停着呢,你昨天让林深开车送你回去啊?”
“嗯,”谢安衾坐在沙发对面,拿过旁边的电话,“赵秘书,送两杯美式进来。”
夏桉举手,“我要拿铁,谢谢,好人谁喝美式,苦的要死。”
谢安衾瞪了她一眼。
夏桉无奈道:“好好好,你和岑雪都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啦,她爱喝美式你就跟着喝。啧啧,这感情,感天动地啊。”
谢安衾对着电话又说了一遍,“来一杯美式,来一杯加糖加奶的拿铁。”
“那你们昨晚怎么回去的?”夏桉见她挂断电话,“打车?”
“嗯。”
说起打车,谢安衾想起昨晚林深让她还钱的事情。
谢安衾主动跟夏桉说了昨晚林深的变化,夏桉“噌”的坐起来,仿佛找到了同频的人一样,开始狂吐苦水。
两人在“林深变化”这一命题上进行一番讨论。
谢安衾眉头紧锁:“也就是说,她昨晚明明听到了我叫她岑岑,可她却一直装傻充愣说我叫她小名深深?”
“这个吧?”夏桉一脸的纠结和费解,“昨晚我们都喝挺多,在咬文嚼字上听起来有点偏差也是有可能的,岑雪和林深,两个人的小名叫起来还是有些相似的,而且林深并不认识岑雪,她不可能聪明到一下子就能联想到你心里有人的地步吧?”
谢安衾也觉得夏桉说的挺有道理,但昨晚她也对着林深叫了一声“岑岑”,林深却也是单纯的认为她是在叫她“深深”,所以到底是她在装傻充愣还是真的一无所知,这个事儿她得找个机会试探一下林深。
夏桉见谢安衾眉头紧锁,接过赵秘书送来的拿铁咖啡,“你要是觉得有问题,不如把林深叫出来好好聊聊?是人是鬼,一聊便知。”
“行,”谢安衾喝了口美式,将舌尖那抹微妙的甜冲掉,“我给她打个电话。”
通讯录里找到林深的电话,电话拨过去,也就响了一声。
谢安衾自认为林深会立马接通,便张口就要说话,结果电话里传来了“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她不可思议,“林深拒接我的电话?”
夏桉不信林深敢拒绝谢安衾的来电,“是不是她不下心挂断的?你再试试。”
谢安衾又重新拨打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
夏桉想了想,“她会不会是在上课,不方便接电话?”
“不可能,以前她上课也会接我电话的!”谢安衾否认夏桉的猜测。
夏桉打了个响指,“我想起一招,可以试探林深是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
“什么招?”
“正好你不是要还她车钱吗?你给她发个红包,看她领不领取。”
谢安衾闻言,叹了口气:“你不了解她,她从来都不要我给她的钱,这招对她不好使。”
“你管好不好使,反正你都要还她车钱,正好试一试呗。”夏桉抬抬下巴,“要是这招还不好使,你就去南艺找她呗。”
谢安衾被夏桉催促着发了个红包给林深,她忘记了昨晚的车钱是多少,但100元的红包肯定足够。
她把红包发出去,见夏桉好奇的目光,心里早就有了预料,“我还能不知道她,向来都是。。。。”
叮咚——
微信传来提示音。
两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屏幕上。
—该红包已被林深领取完毕。
谢安衾:“。。。”
夏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