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晓没有接受男人的好意,她自己扶着梯子上去,
“达达利亚?”
“是我,记性不错哦少年。”
往生堂二楼其实是一个阁楼,整个高度比达达里亚高出十公分左右,要想上来需要爬一个活动的梯子,
正午的阁楼闷热,唯一的方形小窗并不透风,
千晓记得这个男人就是昨天堵她路找茬那个,
“你不喜欢走大门吗?”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的话。”
“有事吗?这里太热了,下面凉快点,不如下去说?”
“听你的,朋友。”达达利亚笑着说。
千晓跟他说只见过两次的人称不上朋友,
达达利亚从梯子上跳下来,他拍拍手,走到柜台前,“我们知道了对方的名字,怎么不算朋友?”
夜晚
光知道名字就算是朋友了吗?
千晓并不明白这是个什么说法,
她和达达利亚只见过一次,但这个人似乎过于自来熟,
“达达利亚先生,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达达利亚笑了,蓝色的眼睛像倒映着天空的宝石,他直接说明了来意,
“不绕圈子了,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你和今天在桥上遇见的男人是什么关系,朋友吗?”
说到朋友,千晓摇摇头,“不是,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这样啊,”达达利亚皱了下眉头,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看着面前瘦弱文雅的少年,旋即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后会有期。”
没给千晓反应的机会,他转身径直从大门离开,
千晓蹙着眉头,站在原地看着达达利亚离开的背影有些茫然,
原来如此个啥?
新月轩内,钟离和达达利亚坐在雅间里,
橙发少年笑容恣意:“什么嘛,原来你们以前没见过啊,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交了一个年轻的朋友。”
“确实不认识,我与他交集不多,对他也无多余印象,只是这两天巧合,遇见了几次,碰巧又知道他是堂主新招来的会计先生。”
“我倒觉得他挺有意思,你俩聊得也挺投机的,以后相处的日子多着呢。”
“是这样。”
钟离回忆起千晓的模样,小生容貌白净,身型瘦弱不及自己半分,弱柳扶风中又生得出一种说不上来的韧劲,若站在那里,执笔题字,想来也会是一手出色的书法,
钟离说:“有时他会让我想起一个人。”
“是谁?说来听听?”达达利亚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又吃了块点心,
钟离坐得笔挺神色肃然,他微微一笑,摇摇头,拿起茶碗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