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叫声中混杂着一个混沌机械般的声音大喊着:
“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缘自是起,无心却有心,有心却无心。”
随后这个声音一直在薄榆的脑海中回荡。
她的脑海中轰隆隆的从地上钻出一棵大树。
听完这段话,薄榆一下断了线,耳朵里充斥着狼嗷叫、树木生长树叶的丝丝之声。
她身临其境的怀抱着一棵大树。
好似这棵树在她脑海中能救命一般。
她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想要的接触更多,更多。
灵气的枝丫,宽厚的树干,清新的绿叶。她处在一个充满灵气的地方,但却像一个喝不到水的人一般嘴巴发渴。
薄榆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和火热的身体。拽着床褥,一直颤抖。
此时薄漾川发觉薄榆状况不对,一直拍着薄榆的脊背。
“榆儿,榆儿!你怎么了?”
“不要吓我,榆儿……”看着薄榆没有好转,说到最后薄漾川看着薄榆鼻腔处一下涌出两行血,耳朵微微泛着青紫。
都怪他,都怪他,全都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因为他鬼迷心窍用这个香囊让榆儿闻,她也不会这样。
薄漾川的眼泪决堤般涌出,看着薄榆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拱,他立马将香囊从怀里拿了出来,丢到房间角落。
“对不起,榆儿。”他陷入了无尽的愧疚和自责
“我这就去给你叫大夫。”
薄漾川打算提起衣衫将薄榆安置好裹上,却没想到薄榆一直紧紧的抓住薄漾川的衣角,还一直往上“攀爬”。
薄榆一直没缓过来,一直在找清凉的东西,想要让自己身上的热气散掉。
感知到自己抱着的这棵大树冰冷冷的,就逐渐往上爬。
发现这最顶上有一个红色果子,能止渴。
她就加快了攀爬的速度。
“榆儿……唔!”
薄漾川看薄榆眼神迷离,从他的脸颊开始吻,吻上脖颈,最后贴紧他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下去。
唇齿碰撞间,薄榆终于勇攀高峰,夺下红果!
随即眼前的大树消失殆尽,只有一个红着眼眶发丝散乱的薄漾川,他的手上还缠着她送他的杏黄色发带。
他的眼苔微粉,里衣已经扯得不像样。
像极了刚开始穿越而来的场景,只是如今薄漾川不再抗拒,反而有丝丝接受的感觉?
一瞬间清醒的薄榆突然推开了薄漾川。
因为薄榆发现,亲吻过后,只得到些许的清凉,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炙热。
所以继续做下去不是上策。
心脏又开始紧缩。
砰!
砰砰!!
战鼓擂擂,一阵耳鸣,忽的从那声声中,听到外面的小雨转了大雨。
她连忙扯开被褥,脚步匆忙的推开老旧的门,直冲雨中。
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薄漾川,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感触着刚刚的轻软香甜,一眨眼就看见薄榆冲了出去。
还没有带油纸伞。
他不顾自己的衣衫不整,拿了屋里的油纸伞也跟着出去。
发现薄榆就这样蹲在雨中,浑身颤抖。
这样子薄榆才舒服些。
薄榆看见薄漾川担忧般的看着她,大喊一声:
“别过来!”
可看见薄榆这样子难受,他想为她做点什么。
最终在薄榆的一句句命令下,他就站在距离薄榆两米的地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