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祖宗!”庄稚四下张望,连忙示意南溪低声:“嘘,嘘!”
南溪还没从这件事从回过神来,小嘴叭叭的:“真的假的?我是一点儿没看出来!傅延声不是看着高高壮壮,鼻梁挺不说手还长,怎么看都不像那啥功能不行的人啊!”
南溪认识傅延声比庄稚早多了,还在青春期念书时,就知道他这个人,因为长得帅家世好,她身边同学没少对他芳心暗许的。
私下不知道八卦了多少回,说他身材好,看着姓欲就很强,谁要嫁给他肯定幸福死了。
南溪偶尔还打趣,说傅延声打小病怏怏的,指不定就是个软货,都被那些人狠狠怼回去。
庄稚跟他结婚三年多,南溪听她说起过傅延声不愿意碰她,原本以为只是他对她不喜欢,哪能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层!
南溪不禁怜悯的啧啧嘴,看向庄稚的目光有些一言难尽。
“你确定没搞错吗,已经验证过了?”
庄稚其实不太确定,心情也格外复杂:“应该是,那天从会所回去后他刚好在家,我酒性大发就扑过去对他上下其手,然后发现……”
她讲到这里。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背脊一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南溪激动好奇:“发现什么?他没反应,还是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不射?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庄稚:“……”
好一个老司机,这么会举例。
她动了动唇,准备开口,脸色忽而大变,跟见了鬼似的惊骇。
南溪仍旧在状态外,不依不饶:“你倒是说啊,他到底怎样,要是不举,听我的你直接揣了他找第二春!男人可以没钱但不能不行……”
庄稚眼疾手快的拽了下她的胳膊。
南溪偶然偏头,正对上傅延声冷冰阴沉的脸色。
倏地,她跟掐住后颈猫似的,瞬间乖张闭嘴。
男人薄唇轻启,一字一顿:“南小姐,你似乎对我的隐私很感兴趣,这么想知道,何不如来亲自问我。”
南溪呵呵一笑。
尴尬到头皮发麻。
不禁转脸示意庄稚,有些崩溃,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傅延声来了啊!
庄稚表示爱莫能助,她也很惊讶,而且她想拦也已经晚了。
傅延声径直越过她们离开,走出两步后又蓦地凛然出声:“跟上。”
在跟谁说话,都心知肚明。
南溪虽然很想为好姐妹两肋插刀,但她真的太尴尬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且早听闻傅延声这人有多行事作风有多狠厉。
闻言匆匆给庄稚使了个自求多福的眼色,忙不迭溜了,毕竟在她看来,好歹庄稚跟他夫妻多年,不看僧面看佛面,应该不会把庄稚怎样。
“……”庄稚无辜沉默。
真行,要八卦是你,拔腿就跑的还是你。
有锅就她来背呗。
傅延声推开了一扇休息室的门,先进去,男人的背影冷厉漠然,周身的气势格外的压迫低沉。
庄稚紧随其后,站在门口。
傅延声转身看了她一眼,命令:“门关了,你过来。”
见他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姿态,庄稚没动,只淡淡道:“有事就说,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傅延声上前一步。
庄稚冷不防吓得后退。
男人冷笑,唇畔划开冷冽的弧度:“躲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还是亏心事做多了这么怕?”
庄稚眼角微微一挑,有点心虚但不多,“那谁知道,我这么美,万一你把持不住呢。”
傅延声嗤笑,声色俱凛:“像你脸皮这么厚的,我生平头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