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凉很快就明白了他&记30340;意思。
按照两人的约定,一人一次。所以琴酒说他先来的时候她也没反对,谁先都一样嘛。
她实在没想到这男人能这么狗。
从床上、地毯到浴室,她努力撑着浴室洗手池的边沿把身体抬高。因为身体太涨了,她总怕再往下坠会撑破。
“你还没好吗?”嗓音都叫哑了。
男人没回答她,他的唇瓣一刻也没从她颈侧的血管上挪开过。清水凉在镜子里看着他的神色,好几回都觉得这男人终于忍不住恨到疯到要咬她了,然而身上的吻却从始至终都很温柔。
比他以往所有的吻都温柔。
那种割裂感严重到清水凉怀疑镜子里和正在做的不是一个人。
但是说好的一次迟迟没有结束,再温柔她也忍不住了,“你在故意忍着吧!”
琴酒没说话,拉起她酸软到快撑不住身子的手腕挂到自己脖子上,动作变得又凶又重。
结束的时候他把她放回床上,好整以暇地喘着气说:“可以了,该你了。”
清水凉:“……”
想骂人,但张嘴的力气都没了。
想不到吧,还是我19
清水凉的比基尼海滩之旅泡汤了,元凶是琴某酒。
然而琴某酒非但不反思,反而理直气壮地点了支烟,在房间的私人小花园里一边享受早餐,一边冷冷地说:“关我什么事。”
清水凉站在他面前挡住阳光,指着自己锁骨胸口和大腿的痕迹给他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让我怎么穿泳衣?”
海岛度假,别人都是阳光沙滩比基尼;
她可倒好,满身的暧昧痕迹,只能短袖牛仔应应急。
琴酒瞥了眼她控诉的目光,也指指自己锁骨和小腹的红痕,平静地说:“你不是已经还回来了吗?”
在他小腹咬的那口,差点让他没忍住。
“那不一样,”清水凉总有她的道理,“你不知道昨天有多少人盯着你看,我是要告诉那些男男女女,你是我的。”
“那你想怎么样?”琴酒淡淡地喝着咖啡,翻阅早报。
虽然以两人起床的时间看,已经是中午了。
事已至此,清水凉只能放弃太阳浴了,她郁闷地换上浅绿色带蕾丝边的短袖和牛仔七分裤,为了掩盖颈侧的痕迹又额外系了同色的绿丝巾,脑袋上则戴了缀满鲜花的宽边太阳帽。
琴酒还是穿着清水凉给他买的全套夏威夷风搭配,在小花园的椅子上边抽烟边等她。
清水凉看到他这副悠闲样子更加郁闷,“昨天说好的一人一次,结果我根本什么都没干!”
“给你机会了。”琴酒翻过一页报纸。
清水凉把床上的小浣熊朝他砸去,琴酒头也没回的一偏脑袋,接过无辜遭殃的小浣熊放到桌子上。
“你是故意先榨干了我的体力。”
“说明你太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