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饶有兴趣的接上这花魁娘子的视线。
“照花姑娘在看什么?”
照花闻声回神,低垂下了眼眸,声音羞涩,“公子好生丰神俊朗,奴家看的都失神了呢。”
云锦,是当世最珍贵的布料,是绫罗绸缎中的极品。
工艺复杂到无法多产,只能供给皇室等几家顶端统治者使用,一根线,一两金。
当年照花还没见过云锦时,听楼里的老妈妈说,云锦摸起来是怎样一个柔软细腻、轻细温凉手感,简直如云朵般舒服,令人浑身颤抖。
但当年幼的她追问,云锦是怎样织成的呢,老妈妈却又说不出来,推脱那是贵人才知道的事。
如今,她也因为某位恩客的大方,幸运得到了一件云锦服。
不过看见另外的人轻易穿着,还是不由心生恍惚。
她耗费半生的拼命才挣得一件,面前的青年可能出生就有。
因为人家天生富贵啊……
她回过神,低头笑笑,遮掩眼底的暗光。
在场其他人都没看出什么,只有林渊和王展年现她的异样。
两人对视一眼,很快有了默契的结论。
接下来半个时辰,王展年大力从旁助攻,连连劝酒。
林渊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边喝边和旁边的花魁进行亲密友好交流,不时笑眯眯的拍拍小手、按按柳腰。
一场酒宴欢声笑语,主客都喝的尽兴。
待临近尾声,林渊一脸醉意,王展年同花魁照花道:
“照顾好我们左卿大人,他可比我高贵得多,赏你个好脸色,你就受用无穷了。”
他又转头,严令玉庆楼的老鸨子不要出幺蛾子,不容许出任何岔子。
老鸨子是个心里活泛的,连忙答应下来,不顾照花微弱的反抗,让娇娥侍女扶着司隶府左卿,进了后者的闺阁。
……
玉庆楼的建造很舍得下银子,没有丝毫拥挤逼仄的感觉,色调也趋向能调动人本身欲望的暖热色调。
花魁照花的规格更加高。
两名玉庆楼侍女搀扶林渊走进楼内最大的一间房,并识趣的将门关上离开。
花魁照花在门外听老鸨唠叨好一阵,心情复杂的开门走进。
见着这样的优质官人,她本该高兴才对,此时心里却有些排斥。
感觉自己自卑……
深吸一口气,照花轻拍自己饱满的胸脯,挤出笑意,款步走到房间中央的圆桌,倒了一杯温茶。
又缓缓走到床边,搀起青年,将茶水递到他嘴边。
“公子,酒后口干,喝点茶吧。”
林渊醉醺醺看她一眼,接过茶杯却是递到她的嘴边。
照花似乎理解这一举动,脸上拂过一丝羞涩,在檀口中含住一些,凑了过去。
林渊轻轻一笑,用手抚按那一只玉颈,手指轻轻抚摸朱唇。
而后,一把将其拉到怀边,照花的惊将口中茶水咽了下去,软软倒在青年身上细吟娇呼。
“公子……”
道教法术千千万,包含不少男女之事那方面的。
林渊还知人体哪个穴位拥有催情火热之效,顷刻功夫便将照花按的动了欲望。
待情绪达到巅峰时,他却煞风景的停下手指,一本正经起来整了整衣服。
照花已到深处,脸色酡红,半卧在床榻边,幽怨看着身前的青年。
嗓音细腻挠人,“公子”
“继续来嘛。”
林渊假装没听见,步到圆桌边倒了杯茶,慢慢喝着。
喝了半盏,才悠悠的问:“方才在门外,照花娘子似乎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