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的争吵都进入了刚出生的女娃娃的耳朵里,朱丽听到的全是“嗯嗯啊啊呜哩哇啦”
是急救人员来了嚒?
我到底怎么了?
我是不是撞到脑子了?
我的听力出现什么情况了?
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
苍天啊!谁能告诉我,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意外?!
脑子里疑问越来越多,朱丽忍不住的大喊:
heo?epeaseteduapeng?!谁能告诉我生什么事了?anyone?谁说都行!
可传到自己耳朵里面的声音依然是“啊~哇哇哇~”
怎么回事?我的语言能力也丧失了嚒?!
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啊?!
难道我已经伤到了没有痛觉神经的地方?
想要努力的挪动身子,但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姿势,好像是躺着的。
我已经被抬到担架上了啊。。。
我到底是受了多严重的伤啊。。。
今天的咨询费是彻底的凉凉了。。。
我的万刀啊!!!
感慨着双手抱头痛哭“哇~~~~”
等等,等,等,等。。。
这是啥啊?
怎么全是毛?
这医护人员怎么包扎的?!
怎么没有绷带?!
绷带长毛了?!
怎么可能?
尝试薅了一下,好疼!“哇~”
等等,这是,我在哭嚒?
又薅了一下,嘶~疼疼疼!“哇~哇~哇~”
我去~!什么情况?!
这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会出来的声音啊?!
更像是,,更,,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就是伤到脑子了,对,头部受到重创,出现了幻觉。
是的,一定是幻觉。
否则,怎么非但没有痛感,周围的声音都乱了,我也说不出话了。
但,先前的挤压感,胸腔的疼痛又是那么真切。。。
人在受伤非常严重的时候,身体会分泌内啡肽,麻痹痛觉,让身体松弛;我一定是伤的太重了,所以锥心刺骨的痛过去就是现在的感觉了吧。
我,是不是,要,死了?
分析着,怀疑着,叹息着,这种被多种复杂的情绪混合毒打的感受真不好。
接着,感觉身体被托住了,从舒服的担架上被一把托了起来。
等等,等一下,不是这样转移严重交通事故患者的啊?!
接着睁大眼睛,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不专业,甚至可以说恶劣了,对待伤者的!
映入眼帘的一幕,吓得朱丽大小便失禁了!
噗~哗啦啦~
真的,大!小!便!失禁了!
托着婴儿的先知被女娃子的反应逗的哈哈大笑~
“这娃子知道谁亲啊!阿爷一抱就拉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