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沉鸢仰面躺着双腿大开,为怕她乱动,叶慈眠将她脚腕缚在手术椅上。
&esp;&esp;那般暴露腿心的姿势,虽则她早已猜到,如今真的做了,仍臊得耳根通红,她不敢看叶慈眠的神色,只别着脸听他在一旁摆弄药瓶器械,消了毒,戴上手套,后来忽有微凉之物覆在她阴阜处,她知道那是他的手。
&esp;&esp;“落针之处各人不同,我需先找到。”叶慈眠道,“若有不适,大少奶奶可及时出声。”
&esp;&esp;他没再多等,指尖在沉鸢腿心抚了抚,撑开入口,将一根手指慢慢送了进去。
&esp;&esp;有些冰冷的异物感,虽然饱胀,却不甚痛,甬道里滑滑腻腻似有水液,她知道那不是她的,于是默默想,定是什么润滑之物,被他事先涂在了手套上。
&esp;&esp;可她还是忍不住绷紧了腿根,不是难受,而是太过羞耻。屏息凝神之时,埋在体内的手指忽然搅动起来,叶慈眠按着她的壁肉碾磨探寻,揉了几番,抬眼观察她的表情。
&esp;&esp;“先生这是……”
&esp;&esp;他揉弄得猛烈,力道不小,连带着她身子都发颤了。口罩之上,那一双眼却无甚情绪,平平静静地注视着她:“让大少奶奶动情。”
&esp;&esp;“动情……”沉鸢喘息喃喃,“在何处?”
&esp;&esp;“总有一处。”
&esp;&esp;沉鸢抓着椅架发怔,手指颤抖,不知是冷还是紧张。
&esp;&esp;姿势固定久了,张开的腿心早已疲惫发酸,甬道里却迟迟无甚异样,她没有反应,叶慈眠也就没再说话,很久很久,她就那样静静躺着等他寻到那处,她想起杜呈璋对她从未有过这般漫长细致的寻探,他哪里有这样耐心,永远只是草草两下,接着便要硬闯进来。
&esp;&esp;窗外雨渐大了,隔着薄窗,她好像闻见雨气。
&esp;&esp;叶慈眠垂着眼,手指动作一刻未停,沉鸢偏头望着窗外,听他口罩下似有若无的呼吸声,后来忽有那么一刻,她小腹骤缩了缩,是非常微弱的闷钝之感,却如一道细电击中了脊梁。
&esp;&esp;来不及反应,她眼眶泛酸,仿佛就要被他揉出泪来。
&esp;&esp;“啊……”她没忍住叫出了声,腰肢不受控制地抬落,难耐得想要逃。
&esp;&esp;惶惶回过头,猛然抓住叶慈眠的手,叶慈眠无动于衷,手指力道反而更重了些,精准揉着那处,似是要反复确认。
&esp;&esp;“嗯啊……嗯……”
&esp;&esp;沉鸢哪里经历过这般,只觉浑身热涌,私处酸胀如有尿意。
&esp;&esp;几番变本加厉的接连揉按,她腿根抖得愈发厉害,那声音早已不是她的,她惊恐、慌乱,抓着叶慈眠求饶,可脚腕被他缚住了,凭她腰腹怎样扭摆,双腿永远那样大开着,将脆弱之处暴露人前,绝望承受他沉重的折磨。
&esp;&esp;“不要了,不要……好难受……”
&esp;&esp;怎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沉鸢仰头望着手术灯,凄凄晃晃的白,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
&esp;&esp;恍惚之间,却又觉得不是难受,更像是种剧烈的快感,她昏昏沉沉,分辨不清,只觉自己那处麻痒得要命,恨不得那作弄她的手指再用力些,可转而又觉得已太重了,仿佛再多揉几下,她就要禁忍不住。
&esp;&esp;她就那样痛苦不堪地呻吟,叶慈眠默然望着她,左手不知不觉掐紧了椅架。
&esp;&esp;毕竟她初尝滋味,他想自己这般力道,或许实在有些过分,可见她濒临失控,他还是忍不住指腹打圈,在她那处狠狠添着火,一圈一圈,愈演愈烈,沉鸢无助地失声尖叫,热意滔天的前一瞬,叶慈眠骤然撤去手指,堆积的快感如漫天烟花坠落,沉鸢张着口,如同溺死在那将至未至的风浪里。
&esp;&esp;待她缓缓睁眼,叶慈眠已站立在遥远的工具台边。湿透的手套摘了,他丢进弃物桶,换上一副新的。
&esp;&esp;“施针时会有些痛,桌旁有南地的栀子酒,大少奶奶可稍饮些。”
&esp;&esp;他背对着她开口,语气淡淡,看那动作像在配药。沉鸢心里发空,嘴唇轻颤,她好像历了场梦,梦里她几乎要被送上高潮,可终究还是没有。
&esp;&esp;沉默良久,她撑起上身去拿酒杯。腿心处湿凉一片,她低眼看去,如同泄了一汪冬水。
&esp;&esp;栀子酒入喉,浅浅清甜,她累得有些困。
&esp;&esp;叶慈眠持着针剂回身时,沉鸢歪头阖眼,已是沉沉昏睡的状态,垂眸注视半晌,他替她擦去腿间的水迹,许是方才手重了些,即便是薄巾轻拭,仍教她在睡梦里敏感得皱眉。
&esp;&esp;甬道里肿胀明显,叶慈眠没叫醒她,兀自在凸起处消毒,将针头慢慢刺入进去。
&esp;&esp;指腹轻推,胶物一点点注进肉褶,想来实是有些痛的,沉鸢抿唇闷哼,眼眶微红,叶慈眠撤了针,下意识要去握她的手,触碰的前一瞬,他停顿住,终究还是没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