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渊一下子就起了坏心思,摇头抿唇,傲娇道:“你求我,我才说与你。”
楚倚雨又抓着他的手晃了几下,要他快说。
萧鸣渊却觉不够,依旧侧头昂首,闭口不言。
楚倚雨没了耐性,上手揪住萧鸣渊的耳朵,冷色道:“臭小子,说不说?”
“诶诶诶!”萧鸣渊被扯得腰弯下来,又舍不得去拍楚倚雨的手。
楚倚雨瞧这小教训给到位,就松了手,双手叉腰瞪眼看他。
萧鸣渊的笑好似浸了蜜,一把抱住楚倚雨,嘴巴凑到她耳边,一一说了。
将话听完,楚倚雨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道:“的的确确她瞧起来不像好人。”
见她这幅模样,萧鸣渊不由得低声轻笑,双手捧上她的脸,俯身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楚倚雨搂住太子的脖颈,亲上他的唇。
两个人滚到床上,楚倚雨深叹一口气:“希望你们能早日还阿涧母妃一个清白吧。”
萧鸣渊从她耳旁抬头,眼里柔光闪烁:“嗯。我们皆在等这一日。”
这边,烛光暗沉,帐幔垂落,屋内是浓情蜜意。
而那边,皇后久久立在窗户旁,殿内众人劝了好几回娘娘早日歇息却不起效果。
终的,窗边的女子吩咐人要仔细着及云宫里的陛下莫着了凉后,便卸了钗环,回床睡下了。
过年啦(1)
雪时而大时而小的,将整个皇都裹上一层厚重的白被裘。
热热闹闹的元日随着皇都路上的无数雪脚印出现又没去而近了。
孔妈妈向来是喜弄些节日氛围的,便早早和王爷府上丫头们剪了各样的窗花,贴在了王爷府各处的窗户上。
待到了岁除日的一大早,她就在府门前和邹槐忙活着挂两个大红灯笼。
萧鸣涧前夜就和账房先生分好了银两做押岁钱。至岁除当天的午膳前,丫头小厮们就把活统统赶好,聚到院子里,围在萧鸣涧和几个大竹箩筐前。
“今日放了晴,又是一年岁除,着实是好兆头。今一年本王和王爷府也幸得各位照料了。”
说罢,萧鸣涧便和愉放各拿了几个钱袋子,上前一一放到各下人的手中。
一时间,院子里一声又一声干脆且喜悦的“多谢王爷”响起,接着又是停不下来的欢笑声。
等箩筐皆空,萧鸣涧便笑着让府上人们可以家去与亲人团聚。
府上的下人多是由己宫中人及皇后当年拨过来的亲信,大部分是皇都城中选拔上来的人。萧鸣涧去禁州五年虽没带着他们去,可他们也依旧在深宫里做活,年节难出宫,而今好不容易得了出宫伺候的机会,老早就从萧鸣涧那知晓岁除这天可以归家,已经早早地就备好了回家要带的行装。
这会儿大家伙都高高兴兴地揣着钱袋子、提着大包袱小包袱和府中众人道别,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