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凌久时拿阮澜烛没有办法。
“凌凌,我这次买了红酒噢。”阮澜烛松开了凌久时以后,便将醒酒器内的红酒倒入红酒杯内,紫红色的色泽,在如水晶般透明的杯子里,随着阮澜烛手摇晃的弧度,慢慢舞着。
他朝着凌久时走了过来,可是手里只倒了一杯酒,凌久时伸手拿下了头上的皇冠,放在桌子上。
阮澜烛端着酒杯走到了凌久时的身后,慢慢的俯下身,将红酒杯放在凌久时的眼前说:“这一杯红酒,应该会很好喝。”
凌久时亮亮的眼睛注视着这红酒有何不同,“这个上次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当然有。”阮澜烛勾着唇回答。
阮澜烛起身,将红酒从脖颈上倒下,顷刻间紫红色的红酒从脖颈上滴落,整件白色的衬衫,被紫红色渲染的奇迹巧妙,那些映在衬衫上的红酒,并没有瓶中看着的那般鲜艳,像是一滴红酒滴落在清水中,那落下的一秒,自然的晕染色。
“你,干嘛?”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这一幕实在是不解,红酒不是拿来喝的吗?阮澜烛怎么全部倒在自己身上了?
不过红酒轻轻附在阮澜烛的脖颈,锁骨处,看上去格外的诱人,这家伙不会是拿自己当容器吧?!
阮澜烛伸出手指,单挑起凌久时的下颚,微微歪着头,垂眸看着凌久时那清澈的眼眸,他伸出了另一只手指,粉红的指尖轻轻点着脖颈上的蝴蝶结。
“凌凌,现在可以拆礼物了。”阮澜烛的声音极其温柔。
凌久时疑惑的看着阮澜烛,“什么?”
“来吧。”阮澜烛双手将凌久时拉起。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脖颈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脸颊开始烫了许多。
凌久时的眼睛似乎还不太敢看着阮澜烛的眼睛,只是看着脖颈上的蝴蝶结。
“那我拆了。”凌久时颤颤巍巍地说出这句话。
“嗯,凌凌,你拆。”阮澜烛眼含笑意地看着凌久时。
凌久时伸出了纤长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勾,丝带便落下,轻飘飘地飘在空中,凌久时快地伸手接住,看着手上这一条红色的丝带陷入了沉思。
“然,然后呢?”凌久时继续问着阮澜烛。
“喝酒。”阮澜烛轻松的语气倒是让凌久时没有反应过来,喝酒?喝什么酒?
“好,那我去倒。”凌久时正欲走开,被阮澜烛拉住。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微微仰着头,嘟着嘴说:“这里的酒。”
凌久时顿时双眼睁大,所以,倒红酒是这个意思啊?
凌久时看着这一画面只能轻声咳嗽,“咳咳,你”
“凌凌,可以吗?”阮澜烛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了起来。
凌久时怔怔地看着阮澜烛,自己还没委屈上呢,他倒是先委屈上了。
“凌凌”阮澜烛撒娇的语气看着凌久时。
凌久时僵硬的站在原地,在阮澜烛一声声的撒娇下,瞬间沦陷了。
凌久时将手中的丝带拿了起来,双手抬至阮澜烛眼眸处,给阮澜烛系了上去。
丝带很轻盈,即使戴上也是可以看清楚的,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被遮住的双眼,总算不用被盯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