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中药调理?
陈行间身子也不虚啊,有什么好喝中药的。
难道是公司的业务实在是太广泛,把手伸到了中医药上?
中医药好像是近期热点,不知道陈行间一个人能赚多少钱。
“这个时候还敢跑神?”陈行间眼神晦暗,声线喑哑。
连玦无端有种危险即将来临的错觉。
陈行间叹出一口气,忽然垂头埋在了他的肩窝里。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危险彻底来临。
等到陈行间趴在他肩窝里吸够了再抬头,一个明晃晃的牙印就这么落在了他的皮肤上。
“讨厌你!”连玦面色一黑。
他身上的红痕本来就没有消除干净,现在又添上了牙印,打工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看他。
向来熟背金丝雀的自我修养的连玦,在这个时候难得发了脾气,语气里带着点软绵绵的凶。
“真的?”陈行间指尖蹭上他落下的牙印,一脸餍足,像是猎物在自己的狩猎范围之内打上了标记。
连玦将自己的衣领往上拉,遮住裸露出来的锁骨,憋着气道:“真生气,我以钻石发誓!”
金丝雀恼了还啄人呢,陈行间这是什么意思?
觉得他是一团软棉花从来不会生气吗?
陈行间哑然失笑,这回连玦是真发了脾气,甚至拿钻石发誓。
“抱歉,你说讨厌我,像是在调情。”
陈行间嘴里说抱歉,面上没有一丁点的歉意,眸光倒是径直暗了几寸,抬手捏上了连玦的脸颊:“你说呢?是在调情吧。”
连玦懵了,陈行间这人好讨厌。
这种话说出来,他哪里还有什么反驳的余地。
况且谁会闲着没事和他调情?
“怎么一脸仇大苦深的样子?明天还要带你回家,咱们要像现在这样生分吗?”
“哪里生分?”
连玦条件反射性反驳,直到跟着陈行间的视线一起垂头,这才发现自己正在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横在陈行间怀里。
两人的脸距离极近,但是整个上半身的距离几乎离了八丈远,当然是连玦自己单方面拉开了距离。
连玦尴尬地挪挪屁股,往陈行间身边凑了凑。
“先生,一定是您身上的气质实在是太高雅了,让我一个人自惭形秽,都不好意思往您身边凑。”
“您就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根本就没想到您还会和我签订结婚协议,我原本以为我对于您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我真的很感动。”
陈行间歪着脑袋看连玦头顶上软乎乎的发丝,随着他说话的语气一点一点,自顾自笑的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