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亲了五分钟,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苏牧微微喘着气,小脸通红,憋的也是羞的。
“我那个,先回自已房间了。”这次苏牧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褚寒庭很轻松,男人没有为难他。
看着苏牧逃荒似的跑出去,褚寒庭低笑一声,抹了一下嘴巴,唇畔还残留着那种感觉。
“狼狈的小猫”,他低低吐槽一声。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回到自已房间的苏牧,脸上红晕还未褪去。
他双手捧着脸蛋,看着镜子里的自已,只一眼,就呆住了。
这还是他吗?
这眼尾潮红,满脸春色的人是他自已??!
靠!这副样子谁来了看到都得做禽兽吧。
啊啊啊啊,丢脸死了!
苏牧炮弹一般,头砸到床上,扯过一旁的被子,蒙住脑袋。
半晌后,等再次露头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潮晕才褪去些。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褚寒庭没有叫苏牧。
下午的时候,他差点收不住。
再加上那家伙脸皮薄,现在再叫人一起,指不定还红着脸呢。
明天但凡苏牧没事,褚寒庭就不会饶过他了。
但是苏牧明天有重要的钢琴比赛。
今晚,两人不见面,让各自冷静一些比较好。
他不想因此破坏了苏牧比赛的心态。
在下午的荒唐过后,苏牧也是在晚上将心态调整过来了,毕竟明天的赛事决定了他之后的事业一途,事关他的理想,他必须心无旁骛、全力以对。
褚寒庭直接叫了客房服务没有去餐厅吃,而苏牧在餐厅就餐的时候,碰到了沈柏。
两人打了个招呼,还没说上话,就被一道尖锐的女声吓到了。
之后,苏牧一边吃饭,一边看完了一整出戏。
无非是那个丽丽,挂着眼泪,死死扒拉沈柏,被对方一次次推开后还纠缠不休。
“不是这样的,你听谁说的,都是造谣。”
“柏哥,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呀!真的是你的,我就只有过你一人。”
“肯定是有人嫉妒我,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你别信。”
周围的人看这场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沈柏阴沉着脸,“滚!”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要不是听到那些话,我还被蒙在鼓里,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
说完还用脚踢了倒在地上扒住他腿的女人一下,不管人嗷嗷地叫唤,神色始终不厌其烦。
沈柏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报了警,还用从苏牧那里拷贝来的录音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