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出来,闻以歌刚想伸手去接瓶子,没想到黎晚澄竟是直接坐了下来,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而后倒了些药酒在手心,合掌搓热后才覆在她脚踝处。
许是没料到她会亲手给自己抹药,闻以歌有瞬间怔忡。
这个行为……是不是有点,过于亲密了?
“别动。”她握住她的足心,制止她想逃避的动作,另一只手缓缓打圈按揉。
脚踝传来的隐隐刺痛,和肌肤相触带来的微末痒意,融合在一起,实在是令人难捱。
闻以歌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布料,试图反抗,“我可以自己来的。”
“听话。”黎晚澄只说了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伤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在犟什么。
因为要用药酒把瘀血揉散,她下手重了些,见闻以歌疼的小腿肌肉紧绷成一条线,却还是硬忍着不肯出声,有些无奈的启唇:“疼就叫出来。”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此刻听来偏生带了分引人遐想的意味。
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混着药酒微凉的触感,一点点顺着血管爬升,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用了分力,疼的她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疼……”
声音娇软,惹的黎晚澄心神微漾,指尖都抖了几下,却还是不忘教训她:“既然疼,下次走路就注意点。”
“知道了。”闻以歌低下眸子,难得的乖巧。
分明还在恨着她当年的不告而别,却又无法抗拒她的靠近。
她不敢看女人的动作,只好盯着桌子上那瓶药酒,忽然想到衣柜底层的玩偶,闻以歌瞳孔猛的一颤。
糟了,上次从保险箱里拿出来,竟忘记收回去了。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
黎晚澄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并未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
掌心贴着的位置格外冰凉,她眉心微蹙。记得当初闻以歌虽然容易手脚冰凉,但也没有这么严重才是。
两人各怀心事,却又不约而同的缄默于口,任由淡淡的缱绻在空气中流淌。
知道她心里还有自己,黎晚澄估摸着,也差不多可以把当年的真相说出来了。
她正正神色,道“以歌,当年我离开是……”
突然“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响声在安静的屋内显的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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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缓缓拉开,男人穿着身剪裁得当的西装,领带也系的一丝不苟,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脚步显得有些虚浮。
此时沙发上的两人还保持着抹药的姿势,闻以歌的腿也在黎晚澄膝上没有放下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极了闻以歌坐在她的腿上,十分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