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月生感叹起来,“唉。真是蠢人多作怪,尤其禅院家的蠢人还格外的多一些,这些蠢人还偏偏都要来给我这里找麻烦。”
本来上学就烦!
那些封建家长们,还偏偏都要给我找事!
这些中年人和糟老头子们身为长辈,放不下身段出来给小辈使绊子,就让自己的儿子、孙子出来使绊子!真是可恶!
月生擦拳磨掌:“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他们全收拾一遍!等那群兔崽子们打上门来,你把小的挨个揍一遍,我再去找老东西们的麻烦!”
甚尔蹲在和室的地板上,半合着眼睛,忽然笑了一下:“大少爷,你这么确定我会赢?”
月生瞅了他一眼:“你比他们都强啊。”
甚尔微微一怔。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眼看中你?”月生感觉一阵莫名其妙,“那群自视甚高的东西真是有眼无珠,你气势强到都快溢出来了,一个个还当睁眼瞎。你跟着我,晚上之前去咒具库里面挑个好的。”
“千万别输啊。”月生叮嘱他,“万一你输了,我在家里就颜面扫地啦。”
虽然话是这样说了,但月生的神情却是非常平静,乃至于轻松的。根本看不出她对于这场即将要到来的挑战持有任何的不安。
“万一真的输了呢?”
“那你就加油再练练,努力打回去。争取有一天能把他们全种地里,到时候我的花盆可以借你一个。”月生如是敷衍的拍了拍甚尔的肩膀。
甚尔原本是蹲着的,这会儿已经干脆盘着腿坐在屋子里了。听了这话,他打了个哈欠:“我知道了。不会输的,大少爷。”
“我都说了可以叫我名字了。”
“……”
月生:“……”
月生:“我不到一个小时之前刚刚告诉了你我的名字,对吧?”
“…………”
月生勃然大怒:“我的名字有那么难记吗?混蛋!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
月生原本开心的打算领着甚尔去挑咒具。
现在她生气的领着甚尔去挑咒具。
有的人,看起来长的人模狗样,乍一看居然还是个帅哥。没想到内里是个从来不记人名字的家伙。
甚尔为此做出了辩驳:“我不记男人的名字。”
月生呵呵:“是吗那你怎么记得直毘人的名字呢?”
当然是因为直毘人的名字在他的身边重复程度太高了。
几乎每天都有人提起,所以想不记住都很难。
但是他和月生,今天之前基本不熟。两个人唯一的一次交际大概就是几年前甚尔被打发做杂活,给月生送了一次花种。
甚尔表示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