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他还在奴隶市场的时候,就已经和那家青楼的老板相熟了。
如果当初苏妙没把他买回去的话,他的归宿是去青楼当个打手。
那回苏妙让他找个得了绝症的人,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找青楼老板帮忙,才从对方那里得到了七日散。
甚至他还想过,苏妙要是再虐待他,他要把苏妙卖到那家青楼去。
所以,当他得知小妾回到青楼,便靠着和老板的交情,轻松混入了小妾的房间,在妆粉里下了毒。
苏妙的仇人就是他的仇人。
苏妙不用动手,他会帮她解决一切的。
而这些,苏妙不需要知道。
她只要继续做天上的月亮就好了,干干净净,不沾染分毫尘埃,被所有人仰望。
“小姐……”祁渊的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眼眸低垂,长睫扫过她的头发,声音听上去有些哑,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不要叫我小姐。”
苏妙不满地哼哼两声,然而很快她就哼不出来了,因为祁渊以口封缄,堵住了她的唇。
“妙妙……”
他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几乎快要听不清,滚动的喉结带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欲望。
“我的伤还没好……”
“我就亲亲。”
“那你的手?”
“我就摸摸。”
“……”
“我就蹭蹭。”
恶狼饲养法则24
苏妙表示,她真是信了祁渊的邪。
说好的只是蹭一蹭,结果最后擦枪走火,害得她呜呜嘤嘤了一路,口干舌燥,连嗓子都喊哑了。
三日后,马车终于行驶到了小山村。
村里只有一条杂草丛生,崎岖不平的小路,马车根本驶不进去,只能委屈他们自己下来走一段路。
一下马车,苏妙就心疼地抱住自己,姿势别扭地往前走,不忘哼哼两声:“你真讨厌,我不要理你了。我要是再理你,我就是小狗!”
可没走两步,就累得气喘吁吁,胳膊酸,腿也疼,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于是她回头,可怜兮兮地朝祁渊伸出手:“抱我。”
祁渊失笑。
将她打横抱起,故意用一种很震惊的语气问道:“刚刚谁说自己是小狗来着?”
苏妙窝在他怀里,一个字也没说。
祁渊低下头去,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嘴边笑意更深,温言细语地哄道:“好吧,我才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