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散?那是什么东西?
白亦文和张栩尽皆疑惑的看着楚将离,但两人的表情却又不尽相同。相对于张栩的纯不解,白亦文的眼神里,还多了一丝气恼。
这个女人竟然敢对他家王爷下手,真真是该好好教训。这么想着,白亦文的手便探到腰间,准备拔剑而起。
可楚将离是什么人,那是已经被她老爹从小训练的近乎于危机警报器的存在。所以在白亦文刚刚散发出一丝危险气息的时候,她便即刻发现了他的恶意,于是瞬间稍微放大了一点声音,向着两人解释道。
“放心吧,夸父散不会影响到他一点的身体健康。只不过就是三天之内,只要他一跑步或者一运气,就会睡着而已。”
这东西,是她老爹当初为了对付她,特意弄出来的玩意。想当初她为了逃脱老爹的魔鬼训练,有过不下六百次的逃跑行为,但是都因为这药,落得个次次失败。
由此,对这药的效果,她是绝对有信心的。
因为楚将离的解释,白亦文暂时压住了想要拔剑的冲动,但他还是不甚善意的看着楚将离,拧着眉头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亦文1白亦文那恶劣的语气,让张栩禁不住的就要去阻止他。倒不是他真的对楚将离有信心,也不是他对她的确很放心。主要是在见识过了她的一些行事风格之后,生怕不知道哪里再得罪她一次,结果害到了自己。
“楚姑娘……”在阻止了白亦文想说的话之后,张栩转过头来,欲言又止的看着楚将离。他现在有很多的话想问,却又不知该先问什么。
楚将离自是看出了张栩的想法,不觉勾唇微微一笑,说道:“张大人,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儿再说。至于现在,你不觉得应该先把你家王爷给扶到屋子里好好躺着么?”
坏笑的一个提醒,让张栩两人醒悟过来,接着自是一番手忙脚乱,两人这才架着沈君宇,扶着他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好好躺着。
看着两人小心翼翼的将沈君宇搬到床上,楚将离却一副非常闲暇的样子,轻松惬意的站在门边。双手抱胸,脚还一抖一抖的,完全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等着两人将沈君宇安排好,楚将离才站直了身子,古怪的笑着说道:“行了,就这么着吧。张大人,我们去外面谈。”
说着,楚将离便转过身去,潇洒的离开了卧室。等到白亦文和张栩也走出来以后,看到的就是她正稳稳的坐在桌边,再也没有了之前那混不正经的气质。
对于如此的改变,两人虽然有些不太适应,却依旧走到她的面前,不说坐下,只是站在那静静地打量着。
如果是平常人,在这么两道火辣辣的视线下带着,多少都会有些不自然。可楚将离却还是那副稳如泰山的模样,甚至还给两人各倒了杯茶,完全一副主人状。
“张大人,还有你,坐下喝杯茶吧。我们好好谈谈,怎么处理你们家王爷这事。”
也不知是她身上的气质太过强烈,还是她的那副稳重的模样给了白亦文和张栩一颗定心丸,总之是她的声音似有着魔力一般,让两人不由自主的便想要听从。
待到两人坐下之后,楚将离忽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摆在了台面之上:“这就是夸父散,以后每三天喂他一次药,你们也就不用愁了。”
“这不行1张栩本以为楚将离会有什么好主意,可在听完了她的说法之后,不由自主的就提高了声调,抗议着:“王爷还有圣上交付的案子要办,怎么能一直被这药给控制着?1
“案子?”经张栩这么一提醒,楚将离忽然想起来,好像昨晚,那沈君宇的三哥来这,就是为了什么案子来敲打他的。还有她躲在屋顶上的时候,也曾经听到过说皇帝好像安排了几件案子交给了他们三兄弟。难不成……
思及此,楚将离突然直直的盯着张栩,稍皱了眉头问道:“张大人,详情你可以不用告诉我,但我想知道,你家王爷表哥被抓这事,是不是牵连到了皇帝交给十一王爷的案子。”
楚将离的心中,隐隐有一个想法正在成形。
同时召进宫里,同时派发任务,同时牵连到了另一位皇子。这怎么看,都好像有阴谋的意味。虽说那皇帝不可能陷害自家的亲儿子,可是身处帝位,思虑的一定与常人不同。
对于楚将离这么快就猜中这件事,白亦文和张栩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与疑惑。她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好像什么都没说呀。
“楚……姑娘,你什么意思?”试探的问了一句,张栩紧紧的盯着楚将离的面部表情,希望能从她的某些细节里发现端倪。
“什么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楚将离懒得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
眼瞧着楚将离那么急切,张栩沉静片刻,忽然道:“楚姑娘,有人上奏圣上,说在西北边境处缴获一批走私的火器……我这么说,你明白么?”
虽然张栩说的很没头没尾,但楚将离却明白他的意思。大致就是有人把这事捅到皇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