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如月手里的信鸽扑棱着翅膀,带来的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玩大了!”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脸色比滇池水还绿。
原本歌舞升平的古滇王国,现在是十面埋伏,内忧外患。
公孙老贼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联合周边小部落不说,还切断了部分物资供应,这是要困死她们在都城里!
城里现在人心惶惶,流言四起,说是天降惩罚,女皇失德。
谣言这东西,比瘟疫传染得还快。
“这老公孙,属实有点苟啊!”乌蒙天龙也忍不住吐槽,看来之前的和平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咱们现在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瓮中之鳖啊!”
女皇倒是一脸淡定,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
“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当年,哀家……”
“当年您单枪匹马,舌战群儒,力挽狂澜,我知道了!”昭阳如月赶紧打断,这要是让女皇开始回忆当年勇,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现在可不是追忆似水年华的时候,得想办法破局啊!
都城被围得像铁桶一般,突围是不可能突围的,只能智取。
可是这老狐狸公孙将军,狡猾得像只泥鳅,根本无从下手。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殿里。
正是女皇的密探——南宫密探。
“启禀女皇,臣探得一些消息。”南宫密探单膝跪地,语气低沉而神秘。
他拿出一块破布,上面写着一些零碎的文字,看起来像是密信的一部分。
“这是从公孙将军营帐里截获的,虽然不完整,但似乎……”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与北堂使者有关。”
“北堂使者?”昭阳如月和乌蒙天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那家伙不是已经带着和平条约回去了吗?
难道……
女皇眉头紧锁,接过那块破布,仔细端详起来。
气氛突然凝重,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看来,这局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女皇缓缓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如月,”她看向昭阳如月,“你去……”
女皇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报!女皇陛下,城门……城门……”
“城门…城门…塌了!”侍卫上气不接下气,差点儿把舌头给吞了,“城外…城外…全是…全是……”
“全是啥?韭菜馅饼吗?赶紧说!”昭阳如月快被急死了,这侍卫说话大喘气,比老太太裹脚布还又臭又长。
侍卫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全…全是…兔子!”
兔子?
!
众人面面相觑,这唱的是哪一出?
兔子攻城?
这老公孙怕不是失心疯了,拿兔子吓唬谁呢?
“粉色的,全是粉色的兔子!”侍卫补充了一句,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一样。
粉色兔子?
这下连一向淡定的女皇都坐不住了。
这画风突变,让人猝不及防啊!
难道是某种古老的巫术?
就在众人一脸懵逼的时候,乌蒙天龙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他指着那块破布,激动地说:“老公孙这是声东击西!北堂使者带来的是一种特殊的兔子,它们…它们……”
“它们什么?快说啊,急死个人!”昭阳如月抓耳挠腮,恨不得撬开乌蒙天龙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它们…它们会挖洞!老公孙这是要挖地道,偷袭我们!”乌蒙天龙语出惊人,惊得众人下巴都快掉了。
“挖地道?用兔子?这老公孙脑洞也太大了吧!”昭阳如月吐槽,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女皇却神色凝重,她紧紧握住昭阳如月的手,“如月,还好有你在,哀家就安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