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要永远的失去我了!!!
明月高悬,主殿内又黑又冷,唯一的亮光便是沈言肆那双银色的眼睛。
忽然,一只白色的鸟从外面飞了进来!这只鸟体型不大只有成人半个手心那般大小。它径直飞向主殿,冲着高位上的沈言肆而去。
白鸟显然对这里非常的熟悉,它以为会和往日一样能直接落到沈言肆的肩膀之上。结果眼看着就要靠近沈言肆之时,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忽然出现在白鸟的面前。
白鸟毫不知情一头撞到了屏障上,它被撞得整个鸟向后落去眼看着就要撞到墙上,一只手挡在了白鸟和墙之间。这才成功阻止了白鸟撞墙的血案。
不过大豚怂得很,虽然伸手救下白鸟,但是怕极了自己动起来引起了沈言肆的注意。马上又迅速收回了手继续在角落里缩成一个大团团。
白鸟完全懵逼了,它都没有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撞到了什么。白鸟歪着脑袋看向高位。
高位上的沈言肆依旧神情恹恹瘫着,那双银灰色的眼睛依旧没有任何的神采。白鸟在原地试探性地啼叫了一声。
一声极脆地鸟鸣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内。
高坐上的沈言肆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白鸟对于刚刚那一击相当的有阴影。它没有再飞向沈言肆,而是伸出了他平时很少用的小爪子。就见它在地上连蹦带跳的跳跃到沈言肆的面前。
跳了好一会,白鸟好不容易跳到了沈言肆的面前。它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脚爪要去触碰沈言肆,这次真切地感受到一个无形的东西挡在它和沈言肆之间。
白鸟被吓得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又似乎是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机智这一次没有撞到,白鸟仰起小脖子又啼鸣了几声,随后用自己的尖嘴去啄两人之间屏障。
这个屏障想来是极为坚硬,白鸟只啄了一下,整只鸟就向后倒去。
“啪唧”
白鸟倒在了地面上,整只鸟就像是“坐”在地上一样。
“噤——”
白鸟发出了一声极为的尖利的声音,随着这个声音响起来,又有十数只鸟从外飞过来,如果十几道白光冲向了主殿之中。
这十数只白鸟完美地复制了第一只白鸟的经历,很快十数只白鸟都齐刷刷的“坐”在了第一只白鸟的旁边。
“噤噤噤——”
十数只鸟一起啼鸣起来。
随着这十数只鸟的啼鸣,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
来人的脚步声极重,每一步都让地面颤动,原本半合上的殿门被人粗暴的踹开,来人极为担心地看向沈言肆,见他好端端地坐着,这才放下心来蹲在地上开始将一只一只白鸟轻轻地“拎”起来让它们重新站在。
每一只被“拎”起来的白鸟委委屈屈的停到来人的肩膀上,来人见此抱怨道:“我还以为你这发生什么意外了,原来在吓唬我的谈鸟。这些探鸟我都是跟白凤借来,可不能吓坏它们。”
这是一个体型十分壮硕的壮汉,比之大豚还要魁梧一些,而且穿着性格都十分的狂野。他的衣服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在腰部和腰部处的布料都被撕开了,露出结实的肌肉。他拎起一只只白鸟,目光扫向了角落里的大豚道:“你养个这么小的东西有什么用??”
这壮汉乃是妖界四郡主之——武砀。
这会武砀连续问了沈言肆两句话的,对方都一言不发。正不正常,武砀被沈言肆嘲讽惯了,忽然收获到了清净让他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了?”
武砀又问了一句,沈言肆依然没有回答。武砀心里猛然跳了一下,不会是沈言肆也中了人修的手段吧。武砀赶紧上前,那层让白鸟毫无办法的屏障在武砀的面前就像是一个简单脆弱玩具,他一掌拍下去直接把这层屏障拍动了,再配合双手一斯整个屏障彻底让他撕成了碎片。
白鸟眼看着这层让它们特别头痛的屏障这会都成了碎片,这会高兴地一起啼叫了起来。
屏障被武砀撕开的一瞬间,一直在走神的沈言肆这会的注意力稍稍集中了一些,只是此刻看着武砀,沈言肆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武砀极大这会粗着嗓子问起来犹如响雷一般,“是不是也中了那些人修的手段?我就说不用徐徐图之,把妖修们接出去后把这地方一把火卡全部烧了多方便?”
“君怡客栈……”沈言肆决定还是先说一下妖王所在的位子,然后再说一下现在妖王的情况,“二楼边上那一间……”
武砀听到这里冷笑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这是那些人修所在的位置?哼,我要把他们统统打碎。等我用火焰把这座城烧干净了,刚刚好可以用他们的骨灰来种些探鸟喜欢小果子。”
武砀说完这话就地消失,原本恍恍惚惚的沈言肆因为忽然消失在原地的武砀而彻底清醒过来。
“!!!!武砀这个憨货不会去找妖主了吧!”
沈言肆赶忙从高位上下来去追他。
而在角落的大豚:你去追就去追,卷我干什么!
怡君客栈
此时的顾十二就像是一只八爪鱼一样全身上下都缠绕在泽聿白的身上,就连脑袋都埋在他的颈窝处,吐出的气息直接佛在泽聿白的肌理上。
泽聿白没有睡着,他的双手一只揽在顾十二的腰际,另一只抚摸在顾十二的发丝上。此刻他正在把玩顾十二的头发,少年郎的发质偏软。发丝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紧紧贴在泽聿白指缝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