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玥:“……”
她无语。
“姐姐猜猜?”
“你猜我猜不猜?”
她翻了个白眼。
魏宴这下还是笑了出来,扯到嘴角的伤口又露出血丝,“如果告知姐姐,有没有奖励?”
他眼神暧昧。
花玥也笑了,她上前一步,抬手拽住男人的衣襟,左右一拉,拉得严严实实。
魏宴:“……”
“不说拉倒。”
“我自幼经商,这伤是在安州受的,那一次我动了安州地头蛇的东西,被追杀了三天,差点被一剑赐死。”
魏宴连忙解释道,话里三分真七分假。
花玥也不在意,哼声道:“你命可真大,这样的伤你都活下来了。”
魏宴:“……我就当做夸奖了。”
“确实是夸奖。”
花玥认真道。
这样的致命伤都没有死。
魏宴最终的死法竟然那么荒唐。
摔下马而亡。
花玥松开手。
暧昧的气氛骤然消散,魏宴遗憾地叹了口气。
花玥白了他一眼。
魏宴笑得欠揍。
花玥看着魏宴唇角的血迹,心痒难耐,本着不浪费的心态,踮脚在他唇瓣上啪叽亲了一口。
旋即手向下,拽住魏宴的手。
“走,睡觉。”
魏宴:“……!!!睡,睡觉?现在吗?我再洗个澡?”
他瞪大眼睛。
被猝不及防的惊喜迷昏了大脑。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如此失措过。
愣地被花玥牵着手,掌心鲜少的出了汗。
“你不是刚刚洗过?”
花玥拽着魏宴走到床前,回眸看到的就是魏宴一手揪着衣襟,俊美白皙的脸通红的模样。
她扬了扬下巴,像个调戏美人的纨绔子弟般挑了挑眉:“怎么,你后悔了?”
“咳,没啊。”
花玥轻笑,松开魏宴的手,转身坐在床边,纤白的手在床边拍了拍。
“坐。”
美人如画,姿态慵懒,带着股极致的松弛感。
反倒衬得魏宴十分青涩。
他定了定神,侧身坐下。
然——
还没等他坐稳,一股轻柔的力量从肩膀处传来。
魏宴下意识想要反击,却想起这是花玥的手,顺从的倒下,被按倒在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被子,沁着股熟悉的香味,魏宴呼吸一窒。
花玥按倒他后翻身上床,俯身靠近魏宴,在男人紧张期待的目光中温柔一笑,“躺上来给我当抱枕。”
魏宴:“……啊?”
一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