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肌肉一块块运动起来,他将手撤回,两人不约而同抿唇。
“扶着我。”
段衡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擡起一条腿,依次将她略微肿起的脚放在膝头揉捏。
最后一个步骤了。江玉卿轻轻吸气,被他转过身。
吻从圆润的后跟开始。
温热的水气中,她每一处都被细细亲吻。
挺翘的臀部被爱怜地轻咬。
“嘶”
腰上的浅窝匹配炽热的舌尖。
脊椎。
蝴蝶骨。
翻过来,正面。
锁骨——
左边的、右边的。
乳。
“好香。”
双手把丰沛的胸田归拢,段衡将头脸埋入,几乎挤压出汁水。
“到时候,给我留一点。”
留什幺,他没有说。江玉卿十指穿进他脑后掩藏着滚烫热气的黑发。
吮吸太久,两只乳尖都被成充血的深红,才恋恋不舍放开。
唾液与红痕已经遍布。
江玉卿手臂环住胸前,抑制那股肿胀坠感。
到了隆起的肚子,段衡虔诚地以额头触碰。
他没有刻意阻止过孩子的到来,只是一直在希冀与恐惧中来回摇摆。
当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是此君带给他勇敢。
一定要好好的。
将脑中的一切通过微妙的联系传递到腹中,段衡低下头。
红衣的旅人现在来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降水已经足够充沛。
他嘬一口花心,饮下满喉暖甜以后,躺在了温暖的瓷砖上。
江玉卿慢慢跪在他腰间。
段衡扶起男根,在界碑处轻蹭。
“进去了。”
“嗯。”
抚着肚子,江玉卿鸦黑的睫羽漫上一层透明的微霜。
龟头。
一厘。
再一厘。
花心被一点点撑开,柔嫩的花瓣被挤压着摩擦。
不敢再碰肚子,江玉卿的大腿被自己掐得深深凹陷。
“哈不行了。”
进到一个点,段衡没有再深入,开始上下挺动起来。
怕她累,双手撑着玉臀,用力揉捏。
他们是饥荒里吞食观音土1的善男信女——
吃与不吃,都是在欲望的浮世里挣扎,在死亡的驾临前苟活。
“噗呲”、“噗呲”
粘腻而微妙的水声好似来自一尾在沼泽里扑腾的濒死的鱼。
“呃”
大张的嘴唇努力吞吐稀薄的空气,喉间的残音代表着空气的摩擦。
段衡痴迷地用自己的克制奉养他们爱的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