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茅山都是旅游景点了,得买票才能进。”
文岁看了看,果然右前方有个售票口,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人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检票。
“烧香的站左边,清修的站右边。”
他手里拿着票,文岁走进“你好,请问这个票怎么买的?”
他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你烧香还是清修?”
“烧香88一张,清修888”
文岁想了想:“我找人。”
“哪位道长,有预约吗?”
文岁摇摇头,“没有”
“没有往后站,没看到这么多人呢嘛,别耽误我检票。”
文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烧香吧。”文岁掏了88块钱给他,他给了文岁一张票,又叫文岁退了回去。
“轮到你了你再过来,不要影响你后面的人。”
“后面的人?”
空白的地面上倒映出文岁孤零零的影子,文岁思索起来。
司机大叔没必要骗她,这应该是真茅山。
文岁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很深邃但是却没有光彩。文岁又凑近了些,看着瞳孔处自己的身影,她认真的说道:“大哥,你看那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此处地势低洼极容易聚集阴气。我后面的人都不愿意再等了,你看把票都给我了。”
文岁晃了黄手,他果然看了看文岁手中的票。
“不要废话,赶紧进去。”
文岁进了闸口回头看了一眼,空白的地面只有他一个人在不断重复着收钱检票的动作……
“她来了。”
茅山一禅房内白胡须老道手持着八卦镜,厚重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千年岁月般冷寂,那一双眼更是淡漠。
“她终于来了。”
“她比我们想象中有天赋,还更聪慧。”
旁边坐着的胖乎乎老道也应和道,他看了八卦镜中的文岁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白胡子老道叹了口气:“只是她这年纪未必受得住这血祭,恐怕得吃些苦头。”
胡成笑道:“她这一身的血气不管是阴阳两界都是难得的仙品,她能活到现在显然命硬极。”
房间正中央,三根香火泛着袅袅清烟,对着的是一块漆黑的牌位。
胡成上前拜了拜,那香火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燃烧着,不一会儿便尽数全成了香灰,只余三根光秃秃的枝干。
“祖师爷受了香定会帮我们一帮。”
“这丫头跟我们茅山颇有些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