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停了。
傻柱的梦醒了,如烟如梦,秦姐才是生活。
他和秦淮茹一块出了屋子。
若有人仔细观察,不难看出,傻柱此刻除了有些尴尬,还有些局促,时不时不好意思的偷看秦淮茹一眼。
而秦淮茹则面色如常,似乎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吆,傻柱这是回魂了?还是淮茹有本事。”
一个大妈挑笑着看着二人打趣。
“刘大妈,您今儿早没刷牙吧,昨儿个的便味还在呢。”
傻柱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好你个傻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呸,活该人家姑娘没看上你。”
大妈闹了个大红脸,可这嘴也毒,毒的傻柱差点飙。
不过傻柱有个原则,就是不打女人,要是女人惹了他,他就转找人家家里的男人身上招呼。
“嘿,我不和您一般见识,您回头告诉我叔,让他上厕所小心点,路滑,别掉茅坑喽。”
闻言,大妈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转身回家了。
一些原本打算开傻柱玩笑的妇女也都闭了嘴。
傻柱得意的朝秦淮茹笑笑。
“德性,赶紧忙正事。”
秦淮茹嗔了他一眼。
傻柱唉了一声,径直到了聋老太门前,他用力拍了拍门。
“老太太,我来给您请安了,您快起来,太阳都晒屁股啦。”
你看傻柱的嘴有多损,连聋老太这么大岁数的人他都敢口花几句。
等了半天没反应,傻柱有些纳闷,“怎么回事?”
“柱子,会不会是老太太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才故意不开门的。”
秦淮茹小声说道。
“不能够,老太太不给谁面子也不能不给我面子,起开,看我的。”
傻柱把秦淮茹推后了几步,然后从犄角旮旯里摸出一个刀片,顺着门缝伸进去,一点一点把门插退开。
时间不过两分钟,门开了。
可迎面而来的则是一股浓浓的煤烟味。
“这老太太也不怕呛着。”
傻柱嘀咕了一句。
可秦淮茹则变了脸色,大喊一声,“不好,老太太不会中煤气了吧。”
闻言,傻柱也吓了一跳,急忙跑了进去,片刻抱着聋老太出来了。
这时,刘海忠一家和一些中院的邻居都被秦淮茹的话吸引了过来。
“老太太,您别吓我,您睁开眼看看,我是傻柱。”
傻柱有些慌,一边摇晃聋老太,一边掐人中。
不知谁嘀咕了一句:老太太都硬了吧。
哗……
人群瞬间炸锅。
刘海忠凑近一看,可不就是硬了吗。
哎呀,出大事啦。
刘海忠喊道:“光天光福,你们快去通知易中海和居委会,就说咱们院的聋老太煤气中毒人没了。”
傻柱则傻了眼,感觉跟做梦一样。
昨晚,聋老太还强势替他出头,怎么一晚上的功夫人就没了?
大悲大喜是很难哭出声的,傻柱就是这样,他的泪水在眼圈里打转,就是哭不出来。
这时,陈大军和陈小姝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大军回来了,快,聋老太煤气中毒人没了。”
有人赶紧让开路,毕竟陈大军是街道联保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