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调查时,林从误以为你腰间的香囊装着的是给我下的毒。”
“那日用饭时,你‘下药’被我亲眼撞见,我便以为里面是毒药。”
“直到红叶告知你所下何物时,我才明白这是个圈套。”
苏轻渺红了红脸。
秦北山也顿了顿:“经过审问,苏傲霜和梁氏承认这毒药是她们给那老嬷嬷的。”
“他们是想要你的命。”
“可你还是囚禁了我。”
“彼时朝堂势力错综复杂,府里有许多细作,为了保护你,我才顺势而为将你困于房间内。”
“细作清理干净后自然会放你出来。”
横亘在两人之中的尖刺在男人平淡的叙述中被慢慢磨平。
原来,原来一切是这样。。。。。。
苏轻渺怔忪喃喃。
“可你也应该同我说才对啊,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
秦北山看她一眼,眼神竟然带上丝幽怨:“我原是要同你和盘托出的,可某人。。。。。。”
苏轻渺眨眨眼,听着他下文。
“某人已经失忆,还对我避之不及,换成你,你敢提这禁闭之事吗?”
他用了“敢”这个字。
足以可见在感情中,苏轻渺才是主导,而高大强势如秦北山,只是个束手束脚的下位者。
先沉·沦者先卑微。
苏轻渺有明显心虚。
困在心中数日的耿耿于怀解开后,苏轻渺才发觉自己当时诈死对深·入情爱的秦北山有多过分。
怪不得他有了自己的消息,不远万里的追了过来。
怪不得他消瘦了这么多。
也怪不得在自己屡次逃跑后,秦北山疯到把自己锁起来。
不过这锁起来。。。。。。
苏轻渺抬手,拿出了一把小金钥匙,冲秦北山得意的晃了晃。
这是解开脚链的唯一一把钥匙!
秦北山脸色微变,摸向自己腰间。
但想到什么,又换成了无奈的苦笑。
果然,无论多少次,自己对这女人是没有一丁点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