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好吗?好吗?我当你说好了哦!游戏规则如下,你转过去,背对着我,我会慢慢倒数,然后在我喊停的时候,来猜我手指比的数字是多少,先跟你说,我会从十开始数。」一位戴着狰狞面具的青年,大剌剌的坐在了小女孩身前,他的手里握着一把刀,也掌握了女孩的性命,随时能对她下死手。
「呜呜…」女孩的嘴巴被绑着一块长布,布延伸到后脑勺,绑了个死结。
「好了吗?…好了!十,九,八…」
她的哽咽声越来越大,正在倒数的青年,其眼神愈加冷漠。
「…四,三,二…嘻嘻~!停止了呦!猜猜看是多少哇!」
「…咿!」
「一?你说是一?嗶嗶!错了哦!是零,我可没说要按照顺序。」
「!」女孩背对着他,双腿抖个不停。
爸爸…救我。那天的事,成为了女孩一辈子的阴影,她没有死,可代她死去的人,是前来救她的父亲。
女孩望着血泊中的父亲,哭得声嘶力竭,眼泪不断落下,女孩祈祷父亲能一如往常的抱抱她,别不理自己,她誓要做个乖孩子,不会再乱跑出去了。回忆结束,苏阮语坐在协会楼下,瞳孔黯淡。
「阮语,你的冰咖啡。」
「…谢谢你,江叔。」苏阮语喝下咖啡,提了提神,准备接任务,江耀寧则对她说:「给你两天时间,回家好好休息,不要再去想他的事。」
「想谁的事?」苏阮语蹙紧秀眉,显然地,对于协会限制她行动,苏阮语很不高兴。
「谁的事,不是很明瞭吗?」
「…你也要我冷静?」
「你还年轻,前程似锦,要是铸成大错,那多不值?听我的,阮语。」江耀寧好言相劝,希望苏阮语回去后,这两天就好好歇息,不管是在家,还是出去玩,都不要胡思乱想。
「…江叔,那我走了。」
「好。」江耀寧目送她离开后,默默摇头:「这孩子恐怕一生都走不出那道坎。」
画面回到杜家,杜绍霖等人吃完早餐后,开始听杜卫岑出谋划策。
「对方现你昨晚不在家,那他们必然会想抓出你现在的落脚处。」
「我该怎么办?」戴信锋慌了,儘管他有想到几个可疑人物,重点是他缺少证据,缺乏能抓捕对方的证据,与证明自己清白的手段。
「没怎么办,最坏的情况已经生,你的生辰八字在降头师手上,他要往死里整你,我们束手无策。」
「杜先生!你一定要帮我!」
「嗯…这个降头师的手法很粗糙,我猜他的实力不怎么样,我们不急,急的人就会是他们。」
杜卫岑要戴信锋列出嫌疑人,在所有人里面,跟他有血脉关係的,即为他的弟弟戴信均。
「你觉得会是我弟弟吗?杜先生。」
「…万事皆有可能。」